第二日,晚间。

    夜是幽静。

    微微的夜风轻拂而过,摇曳碰撞了一天的树叶也疲倦了;竞相怒放的花朵也开始劳累了,就连飞舞啼鸣的鸟儿也知道要归巢了。

    万籁俱寂的大自然开始沉浸在酣梦中,静悄悄地孕育着一个不安宁的黎明。

    倒是汴京朝阳的第三区西区在三日晨时就兀自开始炸锅,期间巡捕房的巡捕们都开始人人自危起来,这皆是因为汴京西区出了一宗特大的催手辣花大案。

    算算时间,这算是大庆建国以来,手段最为变态的一桩了。

    关键是案件最近一桩接一桩的无头公案期间没完没了,偏生西区市集间的衙门口,公职人员期间又抓不着人犯,现在搞得汴京的妇女姑娘们人人开始自危,期间好不可怜。

    更有甚者,现在妇女姑娘们都不敢逛大街,所以汴京的妇友们也是怨声载道,刑部大门是天天都有妇人前来闹事。

    刑部侍郎估计都快烦透了,眼前若是再这样下去,这事儿眼看着就快兜不住了,估计消息就快就会让上头听去,到时候眼下自己这个乌沙帽…

    他叹息一声,或许也在为即将丢失的官帽而叹息。

    好在男人们还好,最起码不会被先杀后奸,倒是女人就难说了。

    因为这是一桩变态杀人奸尸案。

    说穿了,主要还是针对女人。

    也不知是那个心理变态的罪犯这么恶毒,期间兀自被杀的人儿全是脖颈大动脉一刀毙命,期间女子都是浑身赤裸,下阴处有明显被撕裂的痕迹。

    看得出来是死后被人强行侮辱所致。

    这是有多恨女人?

    崇文书院就有这么一点好,期间每月都有月假,月假一共分为五天,这五天内学子基本都是回家探亲,要不就是在西区的市集间做做义工,期间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

    倒是很少有像云翳这样既要打工又要修学的学子,再有云翳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以及学堂间日益匮乏的束脩,云翳也不得不为了生计开始发愁,虽云翳相信凭借着自己的良好人脉是可以借到一部分金银,但奈何面子为大,怎能随便开口。

    何况借来的情分,终归是要还的!

    若非必要,云翳是坚决不会开口。

    所以,“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