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下去了。

    今年三十八岁,但身形瘦弱,由于长期吸食福寿膏,导致面色干枯发黑,如同五十岁老女人的凤武珊瑚,再也不能多忍耐哪怕一秒了。

    她知道属于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凡是吸食了福寿膏的,据说都活不了多长时间,而她又没有戒掉的毅力,可能再过个两三年,她就要嘎掉了。

    但她非常的不甘心,不想就那么狗带。

    因为她还没有坐上那个藩王宝座。

    还没有除掉凤武海棠那个具有巨大威胁的对手。

    就连自己的母亲凤武箐岚,都成了一个极其碍眼的拦路石,且身体健朗,估计还能活个一二十年。

    如果自己噶的太早,第一顺位继承人就成了凤武海棠,凤武珊瑚自己的几个儿子女儿,可能只能得到几百亩的土地,沦为普通的农人,若干年后,说不定与最底层的百姓无异。

    这是凤武珊瑚绝对接受不了的。

    她不想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怎么办?

    要如何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在跟身边的幕僚亲信们,私下探讨了多次后,想到的最好办法,就是把凤武海棠给拿下,再喂下一杯毒酒,解决这个威胁最大的麻烦。

    凤武海棠这些年干的确实太出色了,香岛特区的繁华,让任何人都忍不住流出口水,也是一种直接的对比和讽刺,让藩国内所有人,都看到了某种差距,产生了憧憬。

    于是不仅是凤武珊瑚非常不爽。

    就是凤武箐岚,也不由产生了隔阂猜忌,无数次产生了要收回香岛特区的想法。

    凤武珊瑚便利用母上的这个心理,无数次的挑拨离间、献上谗言,目的就是想让母上下定决心,不再让那个次女蹦跳下去,影响藩国的稳定。

    只是她在凤武箐岚面前说的那些坏话,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没多少新意,说一次两次可以,或许有点效果,但次数多了,反而让凤武箐岚变的更加犹豫,更不忍心下手。

    毕竟凤武海棠也是她的女儿,也是从她身上掉下的肉。

    其次,香岛特区以前就是一块没太大价值的不毛之地,只是区位优势不错,经过多年的努力建设,成了一个即将成熟的果实,每年带来的利益无数,这时藩王府这边,却忍不住要摘桃子了,这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太过去的,于情于理都不太妥当,民心民意也不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