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赶紧的下去看看,他娘的,别耽误老子打牌。”

    “不,。”郭彪越是要他们下去,他们却越发不敢,因为他们实在是担心,这下面万一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他们看到了还不得被灭口哪,,平仄刚还是一科长呢,放在重庆,那也是上数的人物,郭彪都敢将他打成这样,要是对付我们几个小虾米,那还不直接给崩了,

    “那么说,你们看见所谓的日本间谍跑进这间屋子,完全是无中生有了。”

    “也不是。”说这话的是一个小头目,算是这次军统出动的人里面仅次于平仄刚的二把手了,

    郭彪的眼睛立刻瞪上了他,喝道:“那就下去看个清楚,狗日的,难道你走不动还要老子抱你下去。”

    “不,不敢。”

    “狗日的,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误会,长官,误会啊。”那个小头目哭的心思都有,他觉得郭彪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可是,偏偏只能受着,

    “误会啊,那么你们留个证据吧。”

    “什么。”

    “在这里的人,每个人都写份纪录,就说说那么为什么进入这间屋子,都给我好好的写,他娘的,把老子惹毛了,老子直接把你们捆起來丢到嘉陵江里面去。”

    小头目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特别留意的看了一下平仄刚,见科长大人依旧在那里抽着,好像被打傻了一般,立刻认清现实,决定与其被打成傻子或者被捆成粽子丢进江里喂鱼虾,还不如先屈服一下,于是,所有人在郭彪虎视眈眈下,乖乖的写了一份交代书,承认了擅闯104的事实,

    地下室里,苗剑秋等人听着戏,脸上的表情相当丰富,符长效是听得如痴如醉,只觉得郭彪不愧是自己的偶像,这份霸道实在是太强大了,苗剑秋和应德田等人对视一眼,对于学兵军的强大又有了新的理解,

    郭彪为什么敢如此嚣张从事,真因为他的脾气和性格吗,错,那是因为他背后有学兵军,因为学兵军足够强大啊,苗剑秋甚至断定,这个平仄刚被打了也是白挨打,戴笠估计还得为这事亲自上门道歉呢,

    木剑蝶则是暗暗苦笑,他沒想到郭彪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特别是那一句“用脸打我的手”,,他娘的,这分明就摆明了车马想跟戴笠叫板呢,哎,看來我走以后,得让田伯光他们夹起尾巴做人了,

    木剑蝶正这样想着,郭彪在上面查看了军统那些人写的交代,吩咐田伯光收起來以后,对田伯光说道:“小田,你苦着张脸干什么,担心这些混蛋报复啊,你放心,他们不敢,他娘的,把老子惹毛了,他们动你们一根汗毛,老子就让狼牙进重庆來大杀四方,他娘的,我倒要看看他们调查局讲不讲理。”

    听见这一句,木剑蝶噗嗤一声笑了,他对苗剑秋说道:“这个老郭,现在是越來越老奸巨猾了,好了,我估计啊,以后军统的人看见我们要改道而行了,哈哈。”

    郭彪将军统一个科长直接打成白痴的事情,很快就在重庆地下世界里传开了,不说其他人怎么议论,当戴笠获悉这件事的时候,他气得将手上正在翻阅的一份文件撕了个粉碎,

    戴笠城府极深,平时永远是一副气定神闲的表情,看起來好像多儒雅的一个绅士似的,向他汇报这个事的正是那个小头目,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处座如此失态,不自禁的骇得倒退一步,下意识的离戴笠远了点,

    戴笠撕了那份文件,整个人马上又转变过來,居然让那个小头目去档案室再调一份刚才的文件过來,

    小头目怯怯的问:“处座,这事,我们怎么做,要报复吗,郭彪这老小子还在重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