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在里面被人爆了菊花,屁股眼烂了,狱警送他去医院看屁股时,又遇上一个得了癌症的人在疯狂报复社会,你弟倒霉被砍了五刀,不仅腿断了,命根子也断了……”

    啥?命根子断了?

    大妈们齐刷刷扭头,支着耳朵听。

    “你要死呀,那么大声干嘛!”又不是啥好事,没眼力劲。

    叶然气个倒仰,用手去捶李庆。

    李庆连忙闭嘴,不解的挠头,小声嘀咕:“我说话一直都这样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传个话,还传出错了?

    两口子一走,大妈们头凑到一起,嘀嘀咕咕,说的手舞足蹈。

    挺好,这下村口的舆论头条不是她了。

    下午靳天铭他们也没去成果园,柴潇公司出了点小问题,靳天铭被他捎带着塞进车里带走了。

    冷鲜车司机在这边的宾馆住了一晚上,翌日一早,带着云汀兰掉过的水果,回了洛城。

    这边,云二叔找上门。

    他耷拉着眉眼,质问:“兰兰,咱们说好的,这果园两万块承包给我,我前头辛苦打理果园,你后脚闷不吭声的摘果子卖钱,是不是太过了。”

    云汀兰掀下眼皮,语气不咸不淡:“二叔,咱们的合同春上时就到期了。”

    云汀兰和这二叔不亲,云爸在时,他就多次劝云爸再抱养个男孩养老,对于云汀兰很是看不上。

    云爸把云汀兰当眼珠子疼,自然不高兴,见闺女总是被二弟家的孩子欺负,也不乐意和云二叔一家走动。

    也就是有云奶奶在,才没断亲。

    云爸去世后,她跟着云奶奶过,那些年云二叔给没给钱,云汀兰不清楚,但自从云奶奶去世,这钱她是每年必要的。

    云二叔要面子,这种扯皮的事都是云二婶出面。

    她那二婶眼皮子浅,每次给钱都是推三阻四外加阴阳怪气,如今刚好给了她借口收回园子。

    云二叔一愣,看向云二婶,见她一脸心虚,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那两万块钱保准被她挪用给了她娘家,心里窝火还没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