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啊?云汀兰抓起她手腕,给她把脉,“没问题,你健康着呢,次数多吗?”

    兰妮嫂子难得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每晚都必须交公粮。”

    云汀兰:“……”倒也不必这么勤。

    但这话不能这么说。

    她就问兰妮嫂子来例假的日期,又给圈出排卵期,抓了几副调理身体的中药,“先调理身体,等那几天再试试。一个月后我再替你看看,若还是没怀上,你再带任大哥一块来看看。”

    末了又安抚她,“孩子的事有时候也看缘分,别太急。”这才一个月,真没必要焦虑,生孩子的事,那是越急躁越不容易受孕。

    “嗯嗯嗯”兰妮嫂子揣着药可高兴的走了,至于听没听进去,云汀兰就不得而知了。

    凌溪最近都跟着那些家属干活,不拔尖也不落后,各种八卦小道消息没谁比它知道的更多。

    兰妮是那个任进学的童养媳,这些年一直在老家伺候他爹娘,两人谈不上啥感情,但有二老在,任进学就必须娶兰妮。

    他这一转业,二老就巴巴的把兰妮送来,急着要孩子有二老的原因,也是兰妮自己的意愿,固执的认为有了孩子,男人才算真正套牢。

    似乎是,任进学还和一个姓于的女军医有书信往来,因此兰妮嫂子对这些格外敏感。

    晚上包的蛋饺,还说给徐建民送去一份,他先拎着一瓶酒来了,手里还有一条大鱼,凌溪便又做了一大锅酸菜鱼。

    徐建民最后又吸溜一口酒,“舒坦!你小姨妈这手艺没得说。”就是命有点苦,没遇到好男人,“不过有你们夫妻在,养老也不愁。”

    比他强的多,自幼父母双亡,早年丧妻,中年又丧子,这辈子呀,他是准备干死在工作岗位上了。

    徐建民也就那么一感慨,根本没发现宋今寒嘴角的抽搐,云汀兰低头憋笑。

    就听徐建民提起他来的初衷,“这湿地真就没法治?种水稻多适合。”他偏就不信邪,然后又说起拖拉机开垦湿地的事,“总是下陷,排完水再开荒也不现实呀。”

    耽误农时。

    宋今寒就窗户上的把模型拿出来。

    徐建民眼睛大亮,乐的拍大腿,“这是给它穿木鞋?好主意!”说着人就风风火火的走了,雷厉风行的很。

    竟是连夜让那几个技工给链轨改装一遍,结果拖拉机不陷不打滑了,这一蹚地,犁又走不了,下陷了!

    那能咋办呢?也给它穿木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