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开会。”徐建民用大葱蘸着酱卷进煎饼里,咬的咔嘣响,“就修路的事,路修好,咱们这就不再是孤岛了,交通也能更便利。另外,我还想提一提通电的事。”

    翌日一早,徐建民看着凌溪递过来的大包裹,一愣,“我就是去开个会,最迟明天就能回来。”这又是棉大衣,又是馒头肉干的,搞的他像出差。

    云汀兰把皮手套递给他,“听那些老东北说可能要变天,真遇见大烟炮雪,徐叔你在县招待所先待着呗,家里又没啥急事,您还不如帮着催催,看药品的事怎么解决。”

    想到那些被毁的中药材,徐建民也气,“成,我就守在医院,不给咱们农场把药品补齐,我就不回来。”

    想到那群疯狂的学生,他又不放心的叮嘱云汀兰他们,“哪怕受一时之气,也要暂避锋芒。”

    甭管心里怎么打算,云汀兰都笑着应承着。

    “奕安奕宁,溜冰去不去?”墩子扯着嗓子在院外喊人,石头伸着头有些鬼祟,给已经跑出来的奕安出主意,“把大黄带上,咱们去玩狗拉爬犁。”

    奕安眼珠子转悠,“大黄拉不动几个人。”

    “轮流坐爬犁总行吧。”说着,石头肉疼的拿出几块地瓜干,奕安这才点头,他拉着穿的像球的奕宁过来找大黄。

    大黄很聪明,自己拉上爬犁“汪汪”两声,示意奕宁坐上去。

    是的,只是奕宁。

    奕安一旦坐上去,它就狂叫,除非喂它吃好吃的,徐建民就说它贼精贼精,好在认主。

    实则是宋今寒这个女儿奴,给大黄贴了符咒,虽未达到认主程度,但大黄对奕宁的好感度却天生点满,对于奕安就有些爱搭不理。

    见他们出去玩,云汀兰也没拦着,今天怕是要乱,孩子们出去玩也好,她也不想兄妹俩被那些红袖章吓到。

    有凌溪跟着,她没什么不放心。

    听到敲门声,云汀兰便去开门,是一个黑瘦的女孩,穿着满是补丁的棉衣,怯怯的看着云汀兰,“云姨,宁宁呢?我找她玩翻花绳。”

    李家孩子呀?云汀兰蹙眉,但到底没有迁怒几岁的孩子,“奕宁出去玩了,来弟改天再来找她吧。”

    眼见云汀兰要关门,李来弟眼中划过急切,“阿姨,我……我口渴,想喝水,能不能……”她扭捏的拧着衣角。

    云汀兰眸子微眯,这小姑娘……

    “进来吧。”她想知道这姑娘意欲何为?

    凌溪的扫描结果是没有异常,也就是说李来弟身上没有源碎片,也没有系统,但她那双眼睛又有着不符合她年龄的沧桑和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