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真没资格去买,至少他们爷孙目前还没资格买,当然,他们也没钱去买。

    爷孙俩坐公交转了几天,地段好的自建房也得三四千,还破烂的不成样,俩人都没相中。但他们手里的钱,想买好点的房子,就只能往郊区买。

    犹豫了几天,新政策突然实施,房价原地上涨一百多,一看这形势,爷孙俩咬咬牙,把房子买在了郊区。

    独门独户的平房小院子,就是那种自建的三合院,带院子也就二百平,小归小,但坐北朝南房子敞亮,两千八拿下,剩下的钱把院子好好拾掇拾掇也能住。

    其他的家具,以后再慢慢添置吧。

    某军区,师长办公室。

    杨团长据理力争:“……师长,这事不能怪郑奕安,是那几个孙子欺负退役老兵,郑奕安才拔刀相助的。”

    “照你这么说,他还是见义勇为了?你知道吗,其中有个人是副县长老婆的侄子,人家姑姑带着人都闹到师部了,不依不饶的,说了,必须给他们一个说法。你知道现在事情闹的有多大吗?严重影响了军民关系。”

    杨团长:“反正我不同意,这事我查过了,火车站的乘警、工作人员都能作证,是那三个混蛋不做人,先调戏良家妇女,又欺辱退伍老兵,我还觉得郑奕安打轻了。

    师长,我不光不同意让郑奕安复原,还希望您能出面,给咱们的战士讨回公道!上战场杀敌,死了,我们认,可战士们都活着回来了,落下残疾退伍了,还得被人欺辱,我良心过不去!

    大家知道了也会心寒!这事,是得追究,但不是处罚咱们的战士,而是告那几个王八犊子侮辱罪!”

    这时电话响了,是政治部主任打来的电话,事情出现了转机。

    金师长脸色一变,愤怒地拍着桌子,搪瓷缸里的茶水都溅了出来,洒在桌面上:“检查结果出来了?……没有伤……都是装的?滚蛋玩意儿!向县委提出抗议,转告他们,就说我金成栋说的,这事必须严肃处理,让他们公开给我们的战士道歉!否则,这事没完!”

    京市这边,徐建民挂断老战友的电话,就和宋今寒说火车站的事,“这事,孩子干的漂亮。”然后又把奕安招到身边,让他送自己去探望几个老领导。

    奕安心里清楚,这是给他铺路呢,走之前还不忘对云汀兰说道,“妈,那事尽快啊,趁我休假,还能给您跑跑腿。”

    什么事?人一走,宋今寒就看云汀兰。

    “筹建中药厂的事,企划案被他看到了,他就想给他的那些战友找份工作。”云汀兰无奈摊手,“可这药厂,又不是有秘方、有钱就能建立的,光建厂资质和各项手续就能卡死人,还有厂址、熟练工、设备,都得和相关部门打交道。”

    这些都是她不耐的。

    她求人和人求她,她选后者,所以现在真不是好时机,还是得等。

    等到经济体制改革。等带着时代烙印的老旧体制,被高速发展的经济淘汰。等医药国企陷入困境,寻找外资进行企业重组。

    等时机成熟,给凌溪转换一个华侨的身份,毕竟外来的和尚好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