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德直接推门进入了马厩,原本还在因为吵闹而不安的嘶鸣着的马匹们,立刻因为夏德身上的味道而安静了下来。

    夏德刚一走进来马匹就安静的场面,让对峙着的两人都诧异的看向门口。

    稀薄的月光,只能照亮马厩门口少部分的区域,而挂在墙面上的煤油灯,也无法照亮夏德脸上的阴影。靴子踩踏着铺在地面上的干草,夏德将酒杯,随手放到一旁的马厩的石头围栏上:

    「在这里杀人,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又是你?」

    史东·奥森弗特诧异的看着他:

    「我怎么感觉,我到哪里都能碰到你?我不是派仆人告诉你,我们约好了明天见吗?」「是的,明天见,所以你这是在做什么?」

    夏德看向地面上,想要向他呼救的胖男人。奥森弗特嫌恶的用靴子踢了胖男人一下,后者捂着胳膊,在地面上发出了惨叫声: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约翰·华生,你既然一直自诩正义,就不要管这件事。」

    夏德倒没有正义感发作,一定要阻止对方的行为,而是问道:

    「我对你和他的恩怨很感兴趣。让我猜猜.....他欠了你几万克朗但不还钱,然后被你发现在赌场赌罗德牌?又或者,他偷了你的东西?」

    「都不是。」

    奥森弗特又踢了地面上的男人一脚,后者抽泣着不敢再向夏德的方向移动了:「你知道的,我有一群相当要好的朋友。」

    「手下。」夏德纠正道。

    「你如果想听故事,就闭上嘴巴。」

    奥森弗特压低声音说道,因为背对着马厩中唯一的那盏煤油灯,他的整个身体和脸都在阴影中,而手中的干草叉一直没有放下来:

    「他伤害了我的一个朋友的妹妹,利用罗德牌的债务陷阱,逼迫别人卖身还债。换句话来说,这是合法的高利贷。我的朋友一开始,没有向我求助,我是最近才知道的这件事。」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正义感了?」

    夏德狐疑的问道。

    「正义感?按照你的说法,如果我的手下的家人被人伤害了,我都不去管,那么我还怎么在兰德尔河谷做生意?这混蛋最近几周一直躲着我,但我知道这场宴会他一定会来,他要巴结那些贵族,你瞧,我这不就逮住他了?」

    说完转头看向夏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