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慢慢停下脚步,猛的转身向后看去,并大喊:“谁!”

      山间小路上空空荡荡,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松了口气,继续赶夜路,到了小木屋发现范神医还没睡,都这个点儿了,她还借着烛光照明在写范式医方的草稿。

      没明说原因,我就说我这两天想在这里睡,范神医听后放下笔笑道:“云峰,怎么你冷吗?你火力那么旺应该不怕冷啊,这天气还穿的这么厚。”

      “哪有啊范姐,这里昼夜温差大,我是怕不小心感冒了。”

      她点头:“我配的追虫丸起效果了,大概三天后蛇女妹妹就会醒,我会给她留下一年量的追虫丸,你叮嘱她,注意饮实清淡,按要时吃药,最多一年,她身体就能彻底痊愈。”

      “范姐,你要走了?”

      范神医深呼吸一口,点头:“嗯,定好时间了,下礼拜三就走,我走后你要多保重身体,烟少抽,酒少喝,每天尽量多睡一个小时,平常要多吃一些梨子.....”

      话没说完,范神医声音微带哽咽,她低下头不说了。

      我鼻子也发酸。

      我知道,今天这一别可能是十年,可能是二十年,也有可能是这一辈子了。

      我强忍那种淡淡的失落感,笑着说:“范姐,那你以后可不能把我忘了啊!你要记着!我还欠你钱!”

      “呵呵,我记着呢,你还欠我三千万,等以后,我会回来找你要这笔钱的。”

      范神医眼睛看着我,她语气温柔对我说:“云峰,你现在干的活儿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钱这东西,人一辈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咱们够用就好了,你应该考虑重新走到正路上去,我相信,凭你的本事和能力,你就算不做那些,照样能活的很好。”

      “呵呵,范姐,你这是劝我去找个班上啊?”

      “是!没错!”

      “我就是希望你能踏实找份工作干,虽然挣的少,但你那样就不会在一直提心吊胆了!”

      我摇头,起身道:“范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咱们志向不同,我就会干这个!干别的也干不来!有句话说的好,人富在术数!不在劳身!我早就发过誓了,我项云峰这辈子都不可能去打工的!告辞。”

      出来后找到苗刀王,我叮嘱他这两天一定要注意周围的风吹草动。

      “哦?小兄弟,不知话是否可以明讲?”

      我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刀王一听,眼神立即警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