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接近十二点钟,我和鱼哥走到大源村村头立的大石碑处停了下来,我们的车停在这里,路上一个人影子都没见到。

    上车关门。

    “鱼哥,你说这村里应该没监控吧?”

    鱼哥扯了张纸擦了擦脸上的血,摇头:“应该没有,这小村子一共才多少户人,村里连个路灯都没有,又怎么会有监控那种高科技东西。”

    “人又不是咱们杀的不用怕”

    “我不是怕那个,我是怕引狼入室!”

    “刚才出村路上,你有没有一种感觉?感觉背后总有双眼睛在看着咱们?”

    我拍了拍自己脖子:“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管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不但有枪,还会使毒吹针,万一引狼入室了,那把头小萱他们不是都危险了?”

    “嗯....这么想来也没错,你说该怎么办?”鱼哥问我。

    不知为何,我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以前有部老电影叫音乐僵尸,里头的民兵队长为了防僵尸咬,特意打造出了一种“铁头盔”,连脖子都能护住,我心想我要是也打造个铁头盔,不就不怕对方的毒吹针了?

    但转念便我放弃了这个荒唐念头,因为铁头盔就算能护住脖子,也护不住身上其他地方。

    “目前有两个办法,一是咱们别回去,我跟马大超说声,先去他那里待一晚上,第二个办法就要冒风险,还有赌的成分,但如果赌赢了没准能解决掉这个麻烦。”

    我手按在车玻璃上,慢慢画了个“圆圈”。

    “云峰你意思是....学把头那招儿?”

    我点头。

    我两一拍即合,

    换做普通人这时候早吓破胆跑了,但我们不是普通人,不管鱼哥还是我,都不止一次经历过刚刚的场面。

    几百人同时火拼我都见过,所以说不管敌方是谁,我项云峰都不是那种轻易认怂的主儿。

    出了村子向西开了几分钟,我们将车停在路边儿,熄了火。

    我下车打开后备箱,掀开后备箱垫子,抽出来一把三棱刀用外套包着塞到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