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给老太太头上插了花,我在旁听着。

    把头这么说的:“妹子啊,你放心,你以后不用在一直跑这件事了,我会帮你解决。”

    老太太貌似受了感动,她说:“我相信你能。”

    我悄悄问把头:“那咱们还要钱吗?60万找墓费?”

    把头皱眉说:“那还是要的,一码归一码,这是两码事。”

    我们离开上灵村后,直接去了四十公里外一个叫烟霞村的地方,这地方很偏,耽误了时间。

    “是这里?”

    “有人住这里?怎么黑咕隆咚的,连个灯也不开?”

    把头看了眼手机,确认说:“李爷给的地址应该不会错,车保华岁数比我大不少,听说早就有病卧床了,这几年都是他义子在照顾。”

    眼前是栋破旧的农村小院,没锁,敲了几下没人回应,我们直接进去了。

    “老不死的!张嘴吃啊!他妈的!”

    “吃不吃!不吃我拿走喂狗了!”

    屋里一个老头坐在床上,一名50岁左右的年男人在端着碗喂饭,老头胸口垫着脏不拉叽的抹布,下巴粘了几粒黄小米。

    “什么?

    “你还想吃菜?你吃个鸡毛啊你!你快死了,还不把金印藏在哪里告诉我?你他妈准备带棺材里啊。”

    “咳!”

    把头站在门口咳嗽了一声。

    “你两谁!找谁?”

    我说:“我来找车保华,问点事儿。”

    “草,”这男的骂了一句,把碗放在一边儿,起来说:“找我义父不用想,你们也是来打听金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