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卖,想自己留一段时间。

    他叹道:“留着也行,你有我电话,想卖随时找我,另外你信我,你这批货的货款,我一个月内打到你个人银行卡上。”

    “行志哥,信你。”

    然后他就把货拉走了。

    豆芽仔极不情愿!我好说歹说才把他劝住,不能要钱不要命,四平帮真惹不起。外界传言他说话算话,我相信他会在一月内打钱给我。

    “鱼哥,春姐怎么样了?”

    阿春单独隔离了,这两天鱼哥单独照顾他,我没见到他面儿。

    鱼哥说:“不错,蕉爷给的偏方好像起作用了,阿春的脸看起来正在慢慢变好。”

    “真的!那太好了!”

    鱼哥顿时也笑了。

    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出了岔子。

    我正在自己屋里看新闻联播,突然听到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是阿春。

    “怎么了!”我赶快跑过去问。

    阿春屋里,家具倒了一地,碗盘子都摔地上碎了,鱼哥正急的拍打卫生间的门喊:“开门!阿春!快开门!”

    “你再不开,我踹门进去了!”

    “别进来!都别进来!”

    阿春声音从卫生间传来,只听她哭泣着喊:“完了!全完了!我的脸毁容了!”

    鱼哥后退一步,上前一脚踹开了门,我们都跟着跑进去。

    卫生间内。

    阿春站在化妆镜前,手捧着自己脸。

    她慢慢放下手,我看到了镜子的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