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跳了大概十分钟,我感觉自己快成为在场所有男人的公敌了,一个个都眼睛冒火瞪着我。

    我脸上挂不住,想打退堂鼓。

    看我要溜,徐姑娘突然一把拽住我胳膊,她用很小的声音,在我耳边吹气道:“项把头,你想不想骑马?”

    “什么??”

    我人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就被拽着衣领向台下走。

    推开一间包房,沙发上坐着两名年人,在洗扑克牌。

    “徐小姐,这位就是你说的同事?咱们有言在先,玩归玩,可别伤感情。”

    徐姑娘冲沙发上说话的年男人笑了笑,转身将我拽到了卫生间。

    “我这都打算回去了,你玩什么?玩牌?!”

    我举手饭:“事先声明,我从不沾赌,也不会赌。”

    她笑道:“怎么?怕我做局?怕我给你下套?”

    我没说话,算默认。

    她对着镜子整理刘海,解释说:“包厢那两人是彭城兄弟,今天下午刚到康定,公司要我好好接待。”

    我说那你就接待吧,拽我来干什么?

    徐姑娘笑道:“彭城兄弟爱赌,我这是投其所好。”

    “我们四个人玩,你的任务就是凑数,全程当水鱼就行。”

    我虽不玩牌,但有些东西也清楚。

    水鱼意思就是“任人宰割的土大款,”指容易被骗财的笨蛋。

    “怎么,我买货帮了你们,你不能帮我这一次?”

    “不是,玩什么?”

    “我刚才说过了,玩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