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当时你有没有被看到?”

    我仔细回想了几秒钟,确定说:“没有!当时天太黑,几十个人在抢,我是最后进去的,考古队那几个人不可能光注意我吧。”

    “嗯,话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要小心,我们的身份绝不允许暴露。”

    “我知道把头。”

    又秘密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对策和行动,我起身离开了把头房间。

    结果刚到走廊,我看到阿春面色通红,从鱼哥房间开门出来了。

    我马上心想,完了,坏事儿了这是。

    “春.....春姐,你这是.....?”

    “哦,你还没睡,鱼斌说教我一套防身用的拳法,我刚学完。”

    半夜三更,黑灯瞎火,孤男寡女的学拳?

    学瞎子拳?这话谁会信。

    阿春脸色尴尬,说:“别多想,我们没做什么,”说完她快步离开。

    她走后,我悄悄推开鱼哥房间门,按了墙上开关。

    “怎么了云峰?”

    鱼哥脸色正常,他刚躺下,衣服还没脱。

    “哦....没什么鱼哥,我就是来看下你,很晚了,早点休息。”

    ......

    隔天。

    因为霍莫村离康定很近,从东关小学电线杆子开始,一路粘贴了征回启示,要求昨晚有哄抢银币的人,主动上交派出所。

    注意,是“征回启示”,而不是“征收启示”,差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