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给两盒烟,他眼睛立即放光,开口问我:“那钥匙.....你掉下去几天了?”

    “这个......大概得有十多天了把。”

    “十多天!”

    他站起来,瞪眼骂我道:“那他妈得摞了多厚一层啊!”

    “而且肯定干了啊!老子最讨厌的就是干的!算了算了!你找别人帮忙吧!”

    “不行,”我说这事儿只有你能帮我,不行在加两包烟!

    “四包....”他脸上表情明显有些动摇。

    “四包烟,外加一瓶酒!怎样?”

    我马上说问题,可以。

    他点头:“那行,我去试试。”

    取钥匙的过程稍微有些不适,为了多数人考虑,我就不具体描述了,可以自己想象一下。

    这事儿要我干,你给我五百万我也不可能去做!

    但对于有严重异食症的他来说,真是应了那个字,“家常便饭,小菜一碟。”

    拿到钥匙后,我直奔食堂。

    正在食堂正低头洗着钥匙,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吴峰,你洗什么呢?洗这么长时间?”

    我迅速将钥匙捏在手心里,用另一只拿了肥皂,搓着手笑道:“洪管理好,我手太脏,所以多洗几遍。”

    “可别叫什么管理,我就是一个基层打杂的,我比你大,你就叫我老洪叔吧。”

    我和他并排站着,边搓手边打听问:“老洪叔,害了曲管理的那个银川站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他甩了甩手,左右看了眼,小声说:“还能怎么样?他可是杀了管理人员,就等于公然挑战了老院长的权威,关地下室了,天天好生“伺候”着他,不过......不得不说,这银川王骨头是真硬,到现在都不认罪,愣说是曲管理先打他的!他是逼不得已才下了杀手,而且,还咬定自己当时犯了病,神智不清了,控制不住自己。”

    “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