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慌,不能慌,作为三人唯一的男性,我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因为我很清楚,我们一旦乱了阵脚,下场是只有死路一条,我满头大汗,紧张的左看右看,我在想对策。

    我试着往后仰躺,同时我放松大腿不在强行挣扎,我尽量调整自己,让自己的重心从向下陷,变成向后躺。

    很快我就发现这招有效果,自己的下半身不在继续往下陷。

    我朝她两大喊:“收脚尖!身子往后躺!”

    红姐和安研究员立即学我的办法,开始尝试着让自己的重心转移。

    这么做的好处是加大了身体和泥沼泽的受力面积,但还没办法脱困,我们只能这么半漂浮着。这时候身旁要是有个树根浮木什么的就好了,要是有这种东西,我们就能抓着它脱困。

    可惜的是没有,随后,就这么僵持了近两个小时,我们谁都不敢乱动,要是敢乱动就会沉下去,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保持的精疲力尽。

    红姐虚弱的说着丧气话:“云峰,没办法了,看来我们都得死在这里了。”

    “不会,不会,不会的,肯定有办法,我们肯定还有办法,”我极力劝说红姐不要放弃。

    “我.....我没力气了,我坚持不住了,”安研究员脸色惨白,她话刚说完,身体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沉。

    我心里万分着急,可自己又不能动,我红着眼睛大喊,却只能看着安研究员一点点的往下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啪嗒....”有一段烂木头被扔到了我们面前。

    我往岸边一看,只见在离我们不远处的地方,正站着一个瘦小的身影,也不知是男是女,看着有点像小孩儿,这人头上带着草皮编织的帽子,身上穿着破烂衣服,他看着我们正急的原地转圈。这根烂木头就是他丢过来的。

    活命要紧,来不及多想,我一把抓住这根木头,上半身都趴在了上面。红姐也和我一样,立即抱住了这根木头。

    “手!快!给我手!”安研究员身子已经陷下去了大半,她这一刻亲眼看到了一线生机,爆发出了强大的求生欲。

    安研究员大喊着抽出来双手,我和红姐瞅准机会,一左一右,抓住了她手腕。

    “起!”

    “红姐.....用力!”我吃奶劲都用上了。

    不幸的万幸,安研究员身材瘦体重轻,我和红姐借着浮木支持,拼尽了全身力气,总算把她拉了上来。

    这一番拉扯让我的左臂剧痛,关于左臂之前的伤势我一直以为是骨折了,后来经过几天时间反倒伤势有好转,没那么疼了,我想之前应该是误判,有可能是韧带撕裂或者是骨裂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