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唐卡,不是九眼天珠?”

    “西夏的一卷纸?这能保存下来?”

    把头看着小屏幕,惊疑不定的说:“这不好说,科滋洛夫当年从黑水城带走了不少献,现在乌拉国博物馆的那本《番汉合时掌珠》,不就是纸张的汉对翻西夏辞典吗。”

    豆芽仔侧着脖子看着屏幕,“草,完了啊,就一小卷破纸!我们赔大了!”

    我咬了咬牙,指挥豆芽仔继续往上送线,结果顺到了塔顶也没发现有别的东西。

    我问把头,“咱们晃塔身传出来了响声,纸能响?”

    把头摇头说搞不清,得把这东西拿出来看看。

    我们找来一根铁丝,把铁丝前头弯成小勾,豆芽仔用铁丝捅了捅,一点点的把那东西赶到了边儿。

    “掉下来了!”

    “拿不出来啊!”豆芽仔急声说:“钻的眼太小了!拿不出来!”

    都走到这一步,要不把东西拿出来心有不甘,把头没办法,又用电钻扩充了孔洞。我看的都出了汗,这么大的窟窿该怎么修补,买主刘元宁要是看出来不要了怎么办。

    等东西掉出来,我们一看,原来不是纸,而是一小块羊皮似的东西,因为很薄,又氧化变色了,看起来像是纸。

    这块羊皮卷成了筒状,间用银线捆着,银线早已氧化的发黑。

    把头很小心,他捏着一角,慢慢打开了羊皮卷。

    打开巴掌大小的羊皮卷,我们看到羊皮右上角写了一排排西夏小字,小字下方画了几座山,山前有立着一些炮楼样式的建筑物。还有几棵树。

    把头一脸迷茫,“这是什么,西夏,画?地图?怎么看着还有炮楼?”

    把头都看不懂的东西,我们几个更不知道,豆芽仔老嚷嚷着完犊子了,亏了亏了,亏大发了。

    的确,要是九眼天珠就发了,舍利子也行,可这羊皮纸上都不知道写的啥,根本不值钱。

    把头看了下时间,深吸一口气吩咐道:“把这东西先收起来,过后再好好研究研究,云峰你拿上东西,跟我去找一个人,芽仔你和小萱留下来看家。”

    把头说要我拿上的东西,指的是铁塔和钻下来的那些铁屑,我们去找的这个人很厉害,是做赝的高手,做赝不光有作假,还有非常厉害的修复手段。

    这人前天秘密到的银川,如今藏在一家小旅店里,道上管这人叫廖三钉,把头让我喊他廖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