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背后有把刀顶在了我后腰处。

    “上车!别叫!敢叫你命就没了。”

    “快点!”

    刀尖已经扎到了肉,我吃痛,不敢动,被刀逼着慢慢倒退。

    那一瞬间,我脑海里想到的是钱老板要黑吃黑。

    拉开车门,这人把我逼进后排座位,刀架在我脖子上,冷眼打量我。

    “是.....是你?”

    我第一眼没认出来他,在看才认出来。

    这人我见过一面,他是长春会那个叫楚大河老人的孙子,当时他背后背着一把刀。

    刀柄上还刻着“二十九军几个字!”

    就是干爷那伙人中的楚老!

    也就是这把刀,砍掉了谢起榕一只手!

    他冷眼说:“我跟你没仇,不想杀你,但谢起榕对你感兴趣,只要用你当诱饵,就能让他露面,所以你要配合我,不然....”

    刀刃的冰凉感很真实,我深呼吸一口减少紧张,开口说:“你搞错了,我根本不知道谢起榕现在在哪。”

    “哼,你可知道?”

    “那战过后,我爷爷被姓谢的.....打的重伤不治,他还是没活下来.....”

    “我自小跟着爷爷习武,苦练楚家刀法。”

    “我要报仇.....我要亲手报仇,就用我们楚家的川刀!”

    “天哥,搞定了。”

    舞女拉开车门,坐进来副驾驶回头说。

    “豆芽仔呢,你们把豆芽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