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心又拿来一串钥匙,他带我去了另外一个小库房。

    小库房地上放着一些不值钱的烂木雕和牌匾,我一眼看到了靠在墙角的鬼崽石雕。

    “看到了吧?”

    “墙角那个,很沉搬不动,你看一眼吧,哦,对了,小心点别碰头,头掉了是粘上去的。”

    我走过去仔细看了,这个鬼崽石像和小唐跟我描述的一样。

    石像脖子处能看到断开的裂缝,头顶上雕了一顶方帽子,而且石像面部五官残留有大片红斑,工艺相比于那些普通石雕要复杂不少。

    怪不得小唐那样说。

    石像右手掌坏了,只剩了一根手指,已经无法推断出原来完整的手势是什么样的。

    我觉得这些红色很像老朱砂。

    “那个,杨哥,”我回头问:“你有研究过没?”

    他点头:“那当然,当时我们从阴阳洞运过来,为这个还专门开会讨论了。”

    “你看,”他指着说:“这种长脸造型加上红朱砂,像是带了一副红色面具,包括我在内,一部分人都认为和摊戏文化有关。”

    “另外还有少部分一两个人,认为脸上的红朱砂和道教有关。”

    “道教......”

    “崽崽庙的道士像.....”

    我心想:“难道这中间有什么关联。?”

    看我正在思考,他呵呵笑了笑说:“你也知道,我们道县鬼崽岭一直争议很大,说是什么的都有,目前情况谁也说服不了谁,同样,这也是我们搞研究的动力,你也可以发表一下意见看法嘛。”

    我其实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但我偷了老田十几年的研究成果,我故意把话题引到了鬼崽岭周围的水塘上。

    我说我辛苦研究了好几年,终于破解了水塘终年不干,时而冒泡的谜团。

    听了我的理论,杨雄心摸着下巴想了半天,才开口说:“难怪,原来如此....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