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是因为玻璃折射蜡烛光的原因,我使劲眨了眨眼在看,椅子上靠着的唐贵照片恢复了正常,嘴角挂着淡笑,也没有皱眉。

    有点吓人,我没敢说出来。

    隔着玻璃都能听到屋里动静,唐贵弟弟就是有点变态,棺材盖被晃的吱吱响,他却一直在笑,一脸爽上天的样子。

    豆芽仔拍了拍我,我看他口型好像是说:“太牛逼了,老唐要活着,估计也得气死。”

    小萱突然把手挡在我眼前,小声说:“别看,没什么好看的。”

    我招呼他两蹲在窗户下,豆芽仔表情还有点恋恋不舍。

    “嘘....我们说话小声点。”

    “听见没?”我问。

    豆芽仔连连点头:“听见了,那是啪怕的响啊。”

    “我他妈不是说那个听见了,我是说你听见他们提到了一个人没?姓田的人。”

    “姓田?前两天偷我们潜水服的老田?”豆芽仔反应过来了。

    “有没有可能只是同姓?”小萱说。

    我小声说:“这未免有点太巧合,感觉就是同一个人,老田是薛师叔联系的,这人八成有问题。”

    “现在怎么办?”

    豆芽仔朝上指了指窗户:“咋们进去抓他丫的,给那叼毛吓软了。”

    小萱踢了豆芽仔一脚,皱眉道:“你说话能不能有点素质,不考虑我的感受吗。”

    豆芽仔立即捂住嘴,说对不起。

    “嗯....”我靠在窗户下考虑了两分钟。

    豆芽仔话糙理不糙,要想从这对男女口中套出话,就得让他们怕,这是最简单高效的办法,那么,他们最怕什么?

    肯定是怕别人知道他们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