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唐贵老婆走远了,豆芽仔松了口气说:“根据我的观察,这老娘们算是真疯了,估计是受刺激太大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想起了谢起榕。

    疯子和精神病应该一样?

    我在想,要是唐贵媳妇碰到了谢起榕,问他照片删了没,会怎样?

    以我和那疯子的几次接触猜测,没准谢起榕会亲她一口,然后用板车把她拉回去锁起来了。

    回去后我们煮了七八包方便面吃了,这个点吃了饭晚上也不用吃了,饭桌上薛师叔问鱼哥去哪寄快递了,走了一天了还不见回来。

    把头笑着说:“文斌刚给我打了电话,他说在县城遇到了一个朋友,说晚上要聚聚,让我们别等他了。”

    “砰砰砰!”

    “砰砰砰!”

    我们刚吃完饭,突然传来了两声急促的敲门声。

    “小唐?你怎么过来了?”

    我开门后见小唐站在门口,她一脸着急的问:“项哥你们不是来旅游的吗!有没带止血用的绷带!”

    “绷带?”

    我反应过来问:“有,你要那东西干什么?你哪受伤了?”

    “不是我!”

    小唐跺脚说:“村里医生那儿没了!我来问问你们有没有,要有的话赶快拿过去!人快不行了!”

    “谁不行了?”我边问边回去找绷带,我记得还剩半卷。

    找到东西跟着小唐一路小跑,她带我到了鬼崽岭这里。

    这时候是傍晚,天色刚擦黑。

    我隔着一段距离看到驼背牙婆靠在供桌腿上,半拉脸上都是血,缠的布料根本止不住血。

    “这.....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