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和那邪门的东西有关系,当初金氏墓的墓梁上吊着两只干尸猴子,那是猴抱石,十分诡异。来源可能是明代早期,在西域活动的某种僧人教会。

    如果是催眠,电视里演过,一个人头脚放在凳子上,绷的笔直,间悬空,人踩上去都没事。

    回到山洞里,生起火堆,小萱帮阿春擦洗背后的伤口,猴子抓伤了。

    我就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阿春背后的两根吊带。

    “把头,鱼哥,你们看,这就是睁着眼睡觉。”

    豆芽仔在红眼睛面前来回晃手。

    “让他缓缓,说不定明天就好了,把头,你说那猴子怎么那么奇怪,”我问。

    “嗯。”

    把头说:“现在耍猴的少了,在以前旧社会,天桥上卖艺,耍猴和耍蛇是两门赚钱手艺,我年轻时跟着刘爷南下,看到过有种猴叫药猴,应该是从小被喂药,那药猴受不了,往往和猪,牛,羊,马,狗,干那事儿。”

    “那事儿?什么事儿?”豆芽仔问。

    把头皱眉说你说什么事儿。

    豆芽仔反应过来,一脸惊讶:“那样也行?那不是滴水入大江,牙签搅大缸吗?”

    把头摇头说:“哎,这都是当时为了谋生,有些人发明的下三滥手段,那些看客都没见过,觉得有趣便会留下来看,当然,看完了也会扔一些铜钱。”

    豆芽仔说:“把头,那你这么说,那红脸猴是以前的药猴,被人喂药长大的,人喝了尿等于吃了药,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亢奋?”

    我想了想还真有可能。

    现在运动员参加大赛,第一件事就是做尿检阿,这可以证明尿里能含有某种药物成分,只是猴子尿劲儿更大。

    “你听到了没鱼哥?”

    “不是胡利群比谢起榕强,他也不比你强,你是辛辛苦苦练出来的功夫,他是喝药喝出来的,不是自己的,永远不是自己的。”

    鱼哥笑了笑,不料牵动了伤口,吸了口凉气。

    这时小萱跑来说:“把头,阿春姐的衣服不能穿了,背后全被抓破了,你们谁带了多余的。”

    我们互相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