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米九几的身高,进来后头都快顶住吊着的灯泡了,他手里拿着拨浪鼓,穿着一身女式长款羽绒服,站在人群显得鹤立鸡群。

    “喂喂。”

    “该你说话了。”

    “跟不跟啊,我下20了!”牌桌上一名上了岁数的赌徒冲我喊道。

    我根本没心思,连牌也没看,兜里摸了一百块,直接扔到了桌上。

    看我底气这么足,对方脸色一变,忙小心的看了看自己的牌,犹豫再三后丢了牌。

    “妈的点儿背,不跟了。”

    我一看,他丢的牌是对a。

    “走了。”

    “我也不跟了,走了。”另外两人见对a都跑了,也连忙丢了手的牌。

    我一看我的三张牌。

    我他妈抓了个235,还不是一个色儿的,是最小的牌.....

    怕亮牌被人打,我直接把牌混里了。

    “愣着干嘛,赢家发牌啊,第一次玩啊你。”

    我笑着说不好意思,随后边发牌边偷偷打量对过的谢起榕。

    我们这桌和谢起榕站的地方,间直接距离大概隔着七桌,他起初不断扭头来回寻找,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就像突然把我们忘了,开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牌局。

    那桌人玩的是捉黑a,谁拿到黑桃a谁就是庄家,如果最后其他人没认出来,或者认错了人,让拿着黑桃a的跑了,那庄家赢,其他所有人都要给钱,玩这个,把黑桃a藏到最后是关键,不能让人认出来是自己手拿着。

    开始出牌后不久。

    没曾想,谢起榕看了两分钟后对着一人大声说:“出k了,压啊,黑桃a留着干什么,会不会玩。”

    这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你妈比的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