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离天亮还有几小时,突然出了这事,所有人也无心再睡,都穿着厚衣服围坐在一起烤火。

    “小米你说说,刚才具体怎么回事。”我问。

    小米捂着厚衣服,惊魂未定道:“太吓人了,我刚睡着不久,突然从帐|篷外伸进来一只手,二话没说就抢被子,我没松手,结果也被拖出来了,还有,他还抢走了我的手机。”

    “手机?我怎么没见你拿出来过?”

    小米苦着脸说:“我有的,之前我爷(廖伯)给我打过电话,不过这里没信号没什么用,我就用来看个时间。”

    廖伯也说是,小米的手机是他给买的。

    豆芽仔烤着火说:“手机在这里就是砖头,我的还塞包里呢,没了就没了,我有个猜测,你们说,这红眼睛是不是类似扈特人或者克雅人那样的土著?目前看,他除了抢床被子也没干别的什么吧?要我说啊这事儿峰子你也有责任,让你守夜你怎么打瞌睡了。”

    我皱眉说:“别提那些,眼下除了防备这个红眼睛偷袭,还要尽快挖通那个墓,然后节省时间去找把头。”

    就这样干坐了一个小时,气氛有些沉闷。

    我说都睡不着?

    所有人没说话,算默认了。

    “那这样,鱼哥你守着我放心,芽仔拿上铲子和我去赶工。”

    鱼哥想了想,点头说你们注意安全,我看着大伙。

    .....

    天色黑暗,两个黑影带着头灯,轮流下铲挖土,从后半夜一直挖到天亮,在地上挖出了个接近两米深的盗洞。

    “峰子怎么样?我看好像有情况。”

    “把布扔下来,妈的怎么这么热,”我站在坑下朝上喊。

    接住豆芽仔扔下来的擦脸布,我擦了擦汗,皱眉看着脚下土层的变化。

    我脚下站的地方,宽度不足一米,也就容一个人的空间,土里夹杂着大量黄褐色铁锈渣子,没有石头,而且我发现这些铁渣子越来越多。

    从未见过这样的夯土层,我满心疑惑的又往下挖了半米,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