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很香,点了香薰。

    一个女人坐在檀木桌那里,背对着我,正在低头看书。

    那又粗又黑的大辫子,随意耷拉在地毯上,一身高开叉紫色旗袍,贵气尽显。

    “跪下。”

    金耳朵踹了我膝盖一脚,让我跪下。

    随后,赵清晚迈步走了过来。

    她脚上穿了双布鞋,没穿袜子,鞋面儿上绣了一朵白花。

    红姐叮嘱我不要抬头看,所以我就低着头。

    我第一次听到赵清晚的声音,听起来细声细语,不急不慢。

    她说:“木偶领路,四季长春。”

    “郑辉死了,长春会也不应该继续存在,我的木偶会,将取而代之。”

    “你是否想加入我们?”

    就是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此时此刻也不敢说不,那样做,会被人沉到闽江水底。

    我低头说:“我愿意。”

    “哦?真心?”她问。

    “是真心的,我项云峰,愿意加入赵女士的木头会。”

    “木头会?”

    “不是...”我马上改口道:“是木偶会,我愿意加入赵女士你的木偶会。”

    赵清晚虽然声音细声细语,但有种压迫感你,这种压迫感,会让和他说话的人,喘不过气。

    又听她说:“郑辉早该走了,为了防备我,他一直苦苦支撑了多年,现在是时候了。”

    “你走吧,需要做什么,有人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