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他打开侧边窗户问。

    我说买东西。

    “买什么?”

    “就.....就买那个.....”

    “那个是哪个?”

    我说那个就是那个!你怎么听不懂!

    年妇女急眼了,“我怎么知道那个是哪个!你说出来那个是哪个啊!”

    我咬牙说气球啊。

    她楞了几秒钟,噗的一声笑了。

    “进口货,三盒,块钱。”她从窗户把东西递了出来。

    我递过去十块钱,也没让她找零钱。

    路边一个扫地老头一直在看,他眼神感觉不怀好意,我说你看个屁啊,快让开。

    小米懂得多,都是成年人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七点多回到养老院,吴爷在楼道里烧水,揭开锅盖跑了跑蒸汽,我看锅里有不少鸡蛋,已经煮好了。

    用凉水冰了一下,吴爷让我们进屋。

    剥了一盆蛋黄塞进气球里,我提留起一个一看,怎么看怎么别扭,有点恶心,感觉无从下口。

    “等等先,差点忘了阿兰交代的,”吴爷说完话,用大头针在上面扎了几个眼,肉眼看不出来。

    “吞吧,你两把这一盆都吃了,过一个小时在吃一盆,都是为了治病。”

    小米犹豫了片刻,慢慢塞到嘴里,使劲一咽就吞下去了,表情有些痛苦。

    看她成功了,我试了一下。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