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其有一只跳上石台,它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阵,摸出来一个青白色,像小斧头一样的东西。

    陈建生眼睛一瞪,强压着激动说:“快看,看到了吗,那就是我之前说的东西,真让这帮畜生们偷了!那就是钺!这证明我没骗你们,你们快看!”

    “啪!”只见,那东西高高举起青钺,抬手就砸。

    一下一下的砸。

    画面很血腥,只几下子,死掉的那只脑袋就被砸烂了,圆石台上黄白色的东西流的到处都是。

    见状,其他的一拥而上,都前簇后拥的跳上石台,它们帽子也不注意了,开始疯狂的舔食那些黄白之物。

    这一幕不单单是恐怖吓人,更恶心。

    空气到处弥漫着血腥味,我胃里一阵翻涌,恶心的想吐。

    红姐也好不到哪去。

    我两恶心的不行,不料,就听到陈建生小声吐槽:“我去,它们这是在干啥,喝豆腐脑呢。”

    舔食干净后,这些东西陆陆续续的结伴向前,隐入了黑暗。

    它们走了,我们三自然就出来了。

    圆石台上,那东西脑袋已经不成样了,被他同伙吃了个干干净净。还有一些黄白之物残留。

    陈建生率先发现,他发现在这圆石台上,有刻字的痕迹。

    刻的应该是鸟篆,由于时间太过久远,有些鸟篆的字画偏旁已经看不清了,强忍着恶心,我们把那具尸体推下去,这下面的一排鸟篆,看的最清楚。

    “红姐,你认识吗?”我问。

    她摇摇头,“这段几十个字,我只能认得一个,”她指着其一个鸟篆字说:“这个,以前我在别的青铜器上见到过,这应该是个祭字。”

    “祭?”我好奇的问,“是祭祀的祭?”

    “是,”她脸色凝重的点点头。

    “照这么看,那这里就是祭台了,”陈建生环视一周后,说了自己的想法。

    祭祀这种化自古有之,直到现在都还存在,清明烧纸,庙里烧香,也算祭祀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