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我记得你现在是恒山派掌门,怎么还在为华山派说话?难不成,这《辟邪剑谱》你也有份?”

    令狐冲一阵语塞。

    旁边的仪琳看不下去,挺身而出道:

    “左掌门,我们掌门师兄是仗义执言,如果今天华山派的事情我们不管,日后你要擅自做主,更换我们恒山、泰山、衡山派的掌门,难道,我们也要服从吗?”

    “放肆!”

    “掌门之间说话,哪有你一个弟子插嘴的份!”

    左冷禅还没有说话,他身旁的大弟子托塔手丁勉厉声呵斥。

    “令狐掌门,管教好你的手下,省的让别人说你们恒山派的弟子,没有教养。”

    “你——”

    仪琳还要说什么,被令狐冲打断了。

    “仪琳,你退后,左掌门地位尊崇,不要落人口实。”

    仪琳愤愤而退。

    左冷禅很是满意令狐冲的做法。

    “话我已经讲完了,谁赞成,谁反对?”

    天门道人猛地站出来

    “我反对!”

    话刚说完,一截剑尖猛地从后背透出。

    天门道人不敢置信的低头。

    半截剑尖出现在胸口,鲜血一滴一滴从剑尖上滴下来。

    他艰难转头,却看到自己的师叔——玉玑子。

    “师叔,你,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