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如同一道闪电,不仅让林檎愣在了原地,也让一旁的燕知春瞪大了眼睛。

    “文……巧云?”

    燕知春和林檎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认真打量起这个女生。

    “开什么玩笑……同名吗?”燕知春疑惑地说道,“你说你是文巧云?”

    “我是文巧云又怎么了?你们认识我吗?”文巧云疑惑地看了看眼前的两个女生,“你们俩真的好奇怪。”

    林檎和燕知春果断停止了争执,感觉眼前出现了更重要的事需要处理。

    燕知春思索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什么破绽,于是开口问道:“你来这里多久了?”

    “来这里……多久了?”文巧云听后愣了一下,“这是什么问法?难道你们不是从那个奇怪走廊里出来的吗?”

    “这都已经第七天了。”燕知春说道,“你难道是刚来?”

    “第七天……?”文巧云愣道,“你们在这里七天了?我以为我们都是刚刚才来。”

    听到这个回答,燕知春当即陷入了语塞,只能扭头看向了林檎,随后小声说道,“你到底把什么人带过来了?”

    “我……”林檎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但她不是我带来的。”

    话虽这么说,可林檎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这件事真的太诡异了,不止文巧云,就连林檎自己的情况也很诡异。

    她清楚记得自己已经死了。

    她在地狗的「灾厄年」里摔断了腿,隔一天就遭遇了「天马时刻」,她根本逃不过那些黑线,被当场杀死了。

    可在黑线贯穿自己额头的下一秒,她睁开双眼,整个人就站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天色正逢黄昏。

    她虽有满脑子的不解,也只能暂且躲入附近的建筑,这个叫做燕知春的女人就在眼前的建筑里。

    没多久的功夫,文巧云也跟着进来过夜了,当时的林檎只以为走进来的是个寻常「参与者」,并未多想,满脑子都在思索自己为什么忽然出现在街道上,却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的出现比自己的情况更加可疑。

    林檎已经见到过好几次成为「原住民」的文巧云,她清楚地记得文巧云一直都穿着这件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