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雪……你明明是来跟我交朋友的,为什么一点边界感都不留啊?”有一天我好奇地问她,“你给人造成这样的第一印象,很多人都会逃走的吧?”

    “不对啊老婆,逻辑关系不对。”江若雪摇摇头,“正是因为我知道咱们俩以后肯定是好朋友,所以一开始我就用对好朋友的方式对待你。”

    “你又来了……”我叹了口气,“咱俩到底谁的逻辑关系不对?到底哪个在前哪个在后啊?”

    仔细想想她说的确实不假,从一开始她似乎就把我当成了好朋友,所以她说的话、做的事,完全不像是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肯定是你的逻辑关系不对。”江若雪说道,“老婆,我是「因果」啊,我怎么可能逻辑关系不对?”

    “别叫我老婆了,我叫燕知春。”我非常认真地跟江若雪做了自我介绍,“知道的知,春天的春。”

    “咦?”江若雪笑着点点头,“一燕知春,这名字好呀。”

    “还说我呢?”我说道,“你的名字不好吗?”

    “江若雪,一般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吧?”江若雪苦笑着对我说道,“听起来是不是孤苦一生的命?”

    “学的古诗多了就不会这么想了。”我摇头道,“马致远的《寿阳曲》有说,天将暮,雪乱舞,半梅花半飘柳絮。江上晚来堪画处,钓鱼人一蓑归去。”

    “咦……”江若雪听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坏笑着伸手就要摸我的胸,“看不出来你还这么有学问……”

    我赶紧躲到一边去,虽然她已经是我的朋友了,可这让人崩溃的亲密感我实在拿捏不准。

    当天晚上,我带着江若雪来到了我降生时的建筑物里,我感觉经过这些天的相处,现在是时候将我正在做的事情告诉她了。

    “江若雪,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有些危险,在你听完之后如果感觉不妥,可以随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