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趴在后窗户上看见许大茂被抓走了,心里的不安更盛!!怎么也想不明白,书怎么变了。看来傻柱知道了,书是被傻柱换的,自己可能也暴露了,妈呀,本来可以两家都能占便宜,这下可能两家都得罪了,这可出大事了,这可咋办,急得满头大汗!

      贾张氏看她在那急头白脸的问她,已经没有热闹看了,你不睡觉干嘛呢?哦哦,我看他小姨夫被抓我了,我不是着急吗,我还要去看看京茹去,说完就又火急火燎的出门了。贾张氏摇了摇头,睡觉!

      秦淮茹喊醒秦京茹,看着她迷迷瞪瞪的样子,真佩服她心大,告诉她许大茂被绑走了,吓得秦京茹一下醒了,怎么回事,不对啊,秦淮茹告诉她,来的人说许大茂诬陷好人,要带回去审问。这下秦京茹又后悔把消息告诉傻柱了,不管怎么也是许大茂给自己饭吃啊,这不是自己砸了自己饭碗嘛。

      秦淮茹看她那呆呆的样子怕她吓傻了,告诉他,应该问题不大,许大茂的爹有点关系,明天让他去找找关系,放心。秦京茹听说问题不大,这才松口气,发誓下回不能坑自己丈夫了。

      秦淮茹看她没事,就回去了。

      何家,还有不少人没有散去呢,何雨柱说,处理这事还得老太太,辛苦老太太了,我扶您回去休息。这时冉秋月刚把俩孩子哄睡,浩浩也有点被惊吓,就没让他自己睡。

      几位大爷大妈还在研究问题,二大爷问这个许大茂到底要找什么证据?三大爷说,“他不是说了吗,红书,加工过得红书”几位大妈一起口吐莲花骂了起来,一大爷说,这个许大茂越来越过分了,自从做个这个纠察组组长,肆无忌惮,不择手段!现在栽赃陷害都用上了,我看他没有好下场!这时何雨柱刚送回老太太说:“几位大爷大妈,都回去睡觉吧没事,恶有恶报”。

      二大爷和三大爷家都走了,一大爷才问:“你早就知道了?”何雨柱掏出一本红书递给一大爷,一大爷看了里面的内容,气的浑身发抖,冷汗直冒,嘴唇都哆嗦,大骂道:“畜生,畜生啊,”吓得思涵都一惊。

      何雨柱拿回红书,又递给冉秋月,冉老师看了也是面色惨白。何雨柱扶着她坐到凳子上,安慰她:“没事没事了”,拿走红书,又倒水给两人压惊。一大爷终于缓过神来了,问道:“柱子,你想怎么办?”何雨柱当然不会告诉他怎么办,说道:“不用怎么办,这次就够他受的,我们以后多注意吧”。一大爷说:“那你们以后多防着他家人,那个秦京茹也不是好东西,说话不算话!”。

      冉秋月脸上这时也点血色,听说秦京茹也不是好鸟,这个刚交的朋友,咋也是坏人,忙问:“秦京茹怎么说话不算话了?”何雨柱一听话题跑偏,赶紧救场:“这事和秦京茹没关系,许家没有好人”一大爷也说:“是,他爹许富贵也是满肚子坏水,以前也没少作妖,那行,你们自己注意他们,我就回去了”。

      看着一大爷走远,何雨柱关上门,洗漱完,躺下后。冉秋月问:“你怎么提前知道的?”何雨柱说:“秦京茹通知的!不过她也没想到是这么严重,我还知道书是秦淮茹昨晚塞在我们家的”冉秋月听着又是一阵发寒,人心怎么可以这么丑陋,自己昨天还好心的给她分菜,当时两个人聊的多真诚!没想到转身就捅刀子!又想到还在受苦的父母,泪水又抑制不住的涌出眼眶!何雨柱赶紧安慰,最后通过深入了解才把她哄睡着。

      回到戈薇会,杨副主任对这个草包那是真生气了,这件事一个处理不好,被老太太一告,再查到自己收钱办事去诬陷好人,自己乌沙不保,又怕这个许大茂乱咬,所以就把他关起来了,也不让人接触,明天再说!

      当大早上许富贵听到儿子没演好,玩砸了还被戈薇会抓了起来,气的破口大骂:“这个傻叉,不是我许富贵的种!”旁边的许母脸色吓得脸色一白,心里暗想,难道被发现了(此段纯属搞笑)。吩咐许母,一会帮他请个假,他去救儿子。

      着急忙慌的就出去搬救兵了,这个家伙有点人脉,他有个战友是区副,只是由于年龄偏大,属于快退休的状态,但是面子还是有的。但是他们和戈薇会不是一个部门,这个杨副主任不敢直接放人,怕老太太不满意,这边也不能不给面子,毕竟还有大红包的面子呢。最后双方达成一致,劳改三个月!

      厂里知道了许大茂被劳改了,直接出公告把他开除了!

      许富贵对这个结果也是无可奈何,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工作没了,人坐牢了,钱也没少花,人情也欠了,,,,伤敌吓一跳自损差点破产,这尼玛生意做的可能是赔了。

      许大茂在里面唱铁窗泪,自然没人理他。可是秦京茹得知许大茂判了三个月也是松口气,又听说工作没了,直接后悔不跌,看到何雨柱的眼神都透着幽怨,让何雨柱自己都觉得对不起她。

      许母很快办理提前退休手续,过来陪秦京茹,而且告诉秦京茹,她退休留着的工作指标留给她,等她出了月子就去接班!秦京茹感动的稀里哗啦。

      秦淮茹听到许大茂被判三个月那真是坐立不安,心神不定,感觉要大祸临头,拿到手的钱都有点烫手了。何雨柱的日子却是不受影响,坏人过得不好,自己就要过的比他好,这样才是对敌人最大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