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现在回到大院,每个人都热情的打招呼,就像后世有个兄弟说的,当你成功了,你的周围都是好人!

      阎埠贵也没有拿半斤假酒来蹭饭了,贾张氏看见也不敢傻柱傻柱的叫了,每次还微笑着喊:“何厂长”,你别说不带副字,听着还挺顺耳,哈哈。

      别看何雨柱不管宣传科,可是棒梗看见何雨柱就像见着亲爹似的,何叔何叔,热情的不行。

      如果现在何雨柱单身,估计棒梗能把他妈直接送过来。

      就是家里几个小孩出去玩都没人欺负,还有人主动保护他们。

      易中海退休了,老夫妻经常帮何雨柱带孩子。

      何雨柱完全可以给自己分配个独院,不过为了后期剧情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冉父母已经工作落实了,还是原单位教授,老两口很高兴,再发热几年也就退休了。

      转眼就快到春节了,多年没回来的刘光福带着媳妇回来了,听说是当地村长的女儿,中午到家,下午吵架,锅碗瓢盆被砸了个遍。

      几年没开的全院大会,终于重启。

      刘海中是被老伴扶着出来的,脸有点肿,头发也有点乱。

      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是鼻青脸肿,衣冠不整,俩媳妇也是哭哭啼啼的跟在后面。

      一大爷老位置,阎埠贵和何雨柱列两旁,这个场面让何雨柱想到棒梗偷鸡时的场面,物是人非事事休,许大茂被赶走了,院里安静许多年!

      一大爷首先发言,顿了一下大茶缸子,发出铛的一声,全场安静,抓着大茶缸子的手还有几道血痕。

      一大爷冷着脸看着刘光福:“刘光福,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也不能下手打老人,你这是不孝你知道吗?你看看,你看看,我们大院里有不孝的人吗?”

      这句话一说,大家一寻思,好像真有,就是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奇,直接倒插门,一年都不见回来一次。

      刘光福红着眼睛委屈的说道:“又不是我先动手的,我就是说几句有什么不对,正好大家给我评评理”

      说完往会场中间走了几步,刘光福继续说:“当时我和刘光天两人必须有一个下乡,他借了一大爷30块钱从农村,三天时间就娶了一个媳妇,就是为了躲避下乡,我是弟弟,我啥也没说,我下”

      “我这一下乡就是五年,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我也不说啥,每年都通信,也没说给我邮寄点钱票,就是一个劲说家里也困难,这也算了”

      说着说着眼泪都下来了,哽咽着又说“我和刘光天一起被于海棠送进牢里,那于海棠是你刘光天媳妇吧,我这个牢做是不是冤枉?你们是不是有责任?这也不说了,我们是一家人,有难一起当。可是于海棠给我家两个工作指标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而且我还在下乡种地,你们倒好,你们夫妻把俩指标一起拿走了,做父母的还记得有个儿子在外面吃苦遭罪?你做哥哥的可还记得有个弟弟被饿的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