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李队!”,林安看着往自己手上套枷锁的李舒欲哭无泪:“这不是我内心的想法...”。

    “嗯?你不是想重现现场吗?那就重演一下。”,李舒的声音还是冷冰冰,不过她眉宇间隐隐的笑意还是暴露了她的幸灾乐祸。

    林安无奈的看着自己被铁链绑在两边床头的双手苦笑:“我是想观察!观察你懂吗...”。

    李舒唇角一勾,抱起双手后退两步:“我可以观察,来吧。”。

    林安深深的一声叹息,能怎么办?自己挖的坑,自己跳了呗。

    根据一比一还原的受害者手脚上的铁链长度,林安在屋子中代入模仿中发现,受害者在束缚下是能够够到马桶的,但够不到地道的门。

    “李舒,我难以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林安越是代入其中,情绪也随之沉浸进去:“在她放弃希望,并且意识到不会有人发现她之前,经受了多少个月的痛苦折磨。”。

    李舒跟随着林安的脚步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眉眼冷厉的自己,接过林安的话,接着剖析道:“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坐在这里看着镜中的自己。”。

    林安躺在床上,李舒走到床边,定定的看着林安,将自己也代入其中角色。

    随后李舒向后退开两步,蹲了下去,看着从现场带回,铺在这里的地毯。

    “有人多次站在这里。”,李舒手指向地毯上颜色明显更深,塌陷了一块的地方。

    “不,不对!”,李舒用手指丈量了一下凹痕处,表情一沉:“这不是鞋印或者脚印,太圆,太大。”。

    林安坐了起来,思索片刻,恍然大悟道:“她不是站着的,她是跪着的。”。

    “她为什么会跪在这里,要跪多久,才能留下这种印记...”。

    ......

    案发第三日清晨。

    前一晚到达江市,舒舒服服睡了10多个小时的许倾、刘飞两人一扫疲惫之色精神抖擞,开着车听着歌前往受害者的家中。

    许倾双手轻轻握着方向盘,踩着节奏感极强的油门,嘴里跟着哼唱“不要以为西装革履就是战袍,不要以为浴帽围裙就是渺小...哼哼哼...~”

    刘飞听到许倾唱着自己偶像的歌,还唱的挺好听,顿时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许哥,你也喜欢张天后啊?”。

    “嗯?”,许倾余光扫了眼一脸兴奋的刘飞嘴唇一撇,伸手切歌:“不喜欢,我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