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听着李承言这话,更是挣扎不休,只有了一次教训,李承言是丝毫不敢放松。

    未免再生什麽意外,李承言连拉带扯,直接把哑巴往内室里拖去。

    这破屋子也没几间房,一下就看出哑巴是睡在哪——一片乌漆摸黑中,也只有那间房还点着烛火。等见着屋内简陋的床板,他直接将人往上一甩,人就跟着压了上去。

    「不想我将你这身衣服撕了,就别乱动。」警告完後,李承言单手扯掉哑巴腰间衣带,跟着就把下身裤子往下一拉,将哑巴那与常人有异的身体隐密暴露出来。

    哑巴脸色发白,牙齿紧咬着下唇,额上都渗出了紧张的汗珠。

    「哥,你瞧这人,明明身体都给我肏透了,偏生还要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好不好笑。」李承言转头朝着李承业一笑,一只膝盖挤进哑巴意图并拢的双腿中,硬生生地开出了供人观赏的空隙。

    李承业这才走近。

    许是那处少见阳光,哑巴下身又比方才见着的部份要白皙了许多,滑腻白嫩,看上去倒有了点肤若凝脂的感觉。正如李承言先前所言,这哑巴的男性性器下果不其然还有另一处性器,两瓣柔嫩的肉唇如蚌肉般紧紧闭合着藏起了那道细缝,上面虽然有些细软的毛,可疏疏落落的,就像生在路边营养不足的杂草。

    李承业还没瞧够呢,下一瞬就见李承言用两指残忍地将软肉往两旁掰开,那隐藏起来的细缝就像是被撬开的蚌壳,在指头下被强迫露出内里鲜嫩的肉色。

    细缝间那小小的洞口彷佛像在呼吸般地蠕动张阖,被指头这麽一拨,两片粉嫩的肉唇不得不被迫屈从,向外翻着表达着顺服之意。哑巴像是想躲避两人的目光,又是想把身体缩起来,又是左右扭动。他这一动,带着指尖在肉唇上摩擦,让原本嫩红的颜色多了几分浓彩。

    虽知李承言不会骗他,可亲眼见着这般光景,李承业还是有些啧啧称奇。

    这世上竟真有如此奇特之人存在。

    再往上看到哑巴那张脸,惊慌失措中神情更显委屈,本就勾人的眼尾在染上一抹红後,更添了分之前没有显露过的艳,李承业心想倒也不是无法理解小弟对这人念念不忘的理由。

    不说那身体,单就这明眸皓齿的容貌,要不是看上去是名男子,还藏在这小村子里,放在外怕是能招祸……不,即使是真正的男子身,这样一个尤物也多的是人想要一亲芳泽。

    李承业还盯着那人那张容貌,就看到李承言已经急不可耐地扯掉自己身上衣带,把哑巴按在床板上欲要成事。

    「停停停,你上次也是这样干的……?」什麽都不做,直接提枪就上?见弟弟那急色貌,李承业赶紧张嘴叫停。

    「是啊,不对吗?我上窑子时就这麽做的啊?」对李承业,李承言倒是听话,一听自己哥哥让停,他也就卡在那临门一脚上不动了。粗壮的肉棒就顶在那通往极乐之地的幽谷入口上,把肉唇往外挤开後,彷佛就黏在上面了似地。

    听着自己弟弟的回答,李承业不由得想摇头叹息,可以想见开苞时哑巴遭了怎样的一场大罪。自己藏起的那些春画本,这弟弟还真是白看了。

    「窑子里那些女人伺候惯了男人,不知给多少男人肏过,自然可以随你爱怎麽弄怎麽弄。他一个刚破身没多久还算雏儿的人,哪能经得住你这般粗鲁的折腾。」李承业数落着,看向哑巴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一丝怜悯,难怪见到这人时感觉对方神色十分憔悴,怕是遭了罪,身体还没养回来,「你将来找媳妇要是还这麽干,肯定得给人踢下床。」

    「是这样吗?」听见李承业这话,李承言愣了下,他对这种男女情事其实也是懵懵懂懂,经验少,自然什麽都是顺着性子来。他又是个被宠惯的,只知道自己怎麽舒服就怎麽做。

    他松开制住哑巴的手,站着想了会。那哑巴就趁机赶忙扯住自己衣襟与裤子缩在床角,想用这种方式将身体遮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