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给我把门打开,老子要进去洗漱一下。换件衣服!"

    听到了朱透毕的话,这弟子立马就打开了大门将对方给迎接了进去,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惊恐。就怕自己哪一点没做好。得罪了朱透毕。

    朱透毕这个人可是非常有脾气的,一旦得罪了他,那接下来就只有死路一条。他在宗门之中的日子也绝对不可能会好过。

    想到这里,负责手上的弟子垮着个脸,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对方。

    朱透毕也懒得和他多说什么,直接转身就离开了,他现在要赶紧回去洗。把脸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仪表。

    就在他刚刚回到房间的时候。不小心就碰到了从门口路过的父亲。

    六神宗的宗主一向都是一个有着深度洁癖的人,他绝不允许自己的任何手下有着这一副邋里邋遢的模样。

    当他看到一个浑身恶臭的人出现在宗门之中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已经彻底的疯了。

    "你这是什么造型。"他倒是不像那群弟子一般愚蠢。直接就认出来了自家儿子的模样。看到儿子的样子以后,他确实是气的浑身发颤。

    看到父亲了以后,这家伙瞬间就哭了起来,他的脸上带着慌乱的神色直接走上前想要一把抱住父亲。

    可是宗主却连连后退,不愿意与之有任何接触。

    "赶紧把这件事情跟我说清楚。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我们六神宗的弟子在外一定要注意形象,而你作为少宗主。居然以这么狼狈的形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他的心情非常的不好。一想到自家儿子如此丢脸。他就恨不得能够随便找个空地钻进去。

    朱透毕哭哭啼啼的将整件事情都说了出来。他的心中也清楚。接下来只有父亲能够替自己报仇血恨了。

    听到这话。六神宗的宗主,朱一梁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愤怒。

    朱一梁没想到,有人竟然敢如此堂而皇之的欺负自己的孩子。

    要知道朱透毕可是一个天赋过人的天才,平日里就算是那些大型的宗门,也不会随意的招惹自己。

    而这些家伙竟然如此的狂妄,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就敢随意的欺辱自家儿子,这不是故意惹事生非吗?他可一万个不能接受!

    "你确定他们不是什么宗门之人吗。"朱一梁严肃的开口问张,如果对方是宗门之人,那他还要好好的忌惮一番,毕竟能够这么嚣张跋扈的宗门,必定是有着一些势力的。

    "他们就是普通的人而已,只不过那个家伙和官雅韵走到了一块,所以说才敢如此的嚣张,如果没有官雅韵他们连个屁都不是!"

    朱透毕骂骂咧咧的说着,这一切也都是他自己的分析罢了,不过他觉得这个分析很是稳妥,基本上和事实没有太大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