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屏风后面,齐暄此时才把怀中人放到地面,楼信赤脚站在地上,静静看着那一池透明灵泉。

    前世他经常在这沐浴,对这地方倒也熟悉。

    今生,齐暄会经常同他一起……

    联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在浴池中替他清理身体,楼信既期待又紧张。

    他现在是齐暄的侍奴,齐暄待他很可能比早上要粗暴狎昵。

    楼信还在遐想,齐暄已经顺势解开了他锁骨前的系带,黑巾落地,楼信又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遮挡。

    青年的乳首在乳夹锯齿作用下更加红肿胀大,比原先足足大了一倍多,齐暄见到肿大的两粒红樱,不由勾唇,伸手打开了右乳上的开关,锯齿不再咬合,楼信竟然觉出了不习惯,而且他方才在齐暄手背上看到了红痕,很像暧昧的痕迹。

    貌似还是自己抓的。

    他沮丧心想:莫非自己天生是被人淫玩的命?

    左乳上的乳夹也被齐暄取下,指腹摩挲过那点花生米大小的红樱,楼信痛呼一声,齐暄倾身含住胀大的乳首,灵舌在其上舔弄,不痛,倒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含吮一番后估计楼信已不疼,齐暄离开那处,看着楼信绯红脸颊认真提议道:“信信这处太小,孤给信信用催乳药可好?”

    楼信看到他认真的模样,突然很想打人,严词拒绝道:“不行!我身下已经多了处女穴,你不能再改造我的身体。”

    齐暄失望地“哦”了声。

    罢了,信信原本到底是男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他总能寻到机会的。

    双儿被视为尤物,多少也因为他们天生的软腻椒乳,触之生温,手感极佳,既可以把玩,也可以惩戒。

    齐暄还挺想看楼信早训时被扇打双乳,或者被木马肏干时乳首喷奶,可惜现在根本行不通。

    没事,信信刚拒绝了一样,总不能拒绝下面一样。

    齐暄解开他脖颈处的项圈后,又试探道:“按照做奴后的规矩,信信的女穴、菊穴、臀部、胸乳每天都要拿沾上淫药的湿帕擦拭以激发欲望,信信可愿?”

    楼信才拒绝过一样玩法,此刻不好再拒绝爱人的要求,在齐暄期待的视线中他温声道:“臣愿意。”

    得到楼信回应的齐暄兴冲冲吻了他色泽极浅的薄唇。

    楼信被这阵温润触感弄得心烦意乱,接连答应下了齐暄所说的走绳和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