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凝听到温厉这样问站住了。

    前面有几盏昏暗的灯,那些光亮不足以照亮路面,又不让人彻底陷入黑暗。

    她现在好像就是这样。

    一开始她只想做一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想着只要不争不抢在内宅里过的很滋润。

    可是现在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即便自己拿到了嫁妆,没有能力她也保护不了。

    “等我继承国公的爵位,你就是一品诰命。”温厉看着薛玉凝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皇宫之外最为尊贵的女人。”

    薛玉凝笑了一下:“你觉得我是想要诰命?”

    温厉只是觉得女人都想要:“你不想?”他的语调变的有些阴沉。

    薛玉凝听到温厉这样的声音有些紧张,故作轻松的甩了甩手臂往前走:“没有女人不想吧?”

    温厉看着薛玉凝的后背,觉得她不想。

    “我们早点回去吧,有点凉了。”薛玉凝提议。

    “嗯。”温厉让景明把马车停下。

    回到石榴院薛玉凝有些失眠,具体想想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又不确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怎么还不睡?”施若男提着一个竹篓路过薛玉凝的窗户看她盘腿坐在床上。

    “你去哪儿了?”薛玉凝看施若男的头发有点湿。

    “找好东西。”施若男炫耀了一下竹篓。

    “什么好东西?”薛玉凝颠颠的跑到窗户那里。

    施若男打开竹篓,吓的薛玉凝往后退了一步,引的施若男笑了起来。

    “你肯定没吃过。”她又把竹篓盖上。

    “听说会吃。”薛玉凝也只是猛的看到被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