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人身形佝偻的走在密道之中,走了一会儿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确定密道之中没有其他任何人,这才放心的有规律的敲击了一下左边的墙壁,敲击结束在老人的左边出现了一个房间,老人一个大步跨了进去,等人进去之后,机关复原。

    老人一进入房间,房间里的光源瞬间就全部亮起,只见老人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挺直脊背,开始卸掉了自己的伪装,假发、人皮面具、人皮手套,等一切都做完之后,那人手上拿着伪装道具,走进了洗手间,看着镜中的自己,勾唇一笑将伪装道具放在一边,又慢悠悠的在池子里洗着手。

    “伪装老人还真是麻烦呢,我想想今天该轮到哪个血奴,来贡献她那纯洁的血液了,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你可千万别害怕,待会儿我会非常温柔的,让你温柔的迎接死亡。”

    那人看着自己的手已经洗得非常干净了,满意的从旁边拿着毛巾,来回擦拭着,然后随手一丢就从洗手台的角落里,拿出了一支针管,来回抽拉着活塞芯杆,往房间里的角落走去。

    随着男人脚步的越来越近,角落笼子里的某团东西好像动了一下,她好像察觉到了危险的渐渐逼近,以微小的声音呢喃着:“你...你别过来了,我不想...再被...抽血了,你放过...我吧...好不好,你...要多少...钱...我都会给你,只...求你能...放过...我,求求你了。”

    但是男人丝毫没有管那个虚弱女人发出的任何声音,依然带着“嘶嘶嘶”的那仿佛如毒蛇一般的声音,一步一步的靠近着那个已经气若游丝的女人,女人只能无助的低沉嘶吼,“不要,不要,不要啊!!!”

    男人面无表情的蹲下将针管刺入了女人的皮肤,手慢慢的抽拉着,针管里出现了鲜红的血液,男人的眼神也随着血液的出现,愈发兴奋和癫狂,终于针管的容量到达了极限,再也无法容纳更多,男人满意的看着自己手上那整整一针管的血,脸上克制不住的扬起可怖的笑容。

    他在回头推了推那个可怜的女人,但是那个女人已经毫无反应了,男人嗤笑一声慢慢站起身来,脸上依然全是笑容,面对着笼子一边按动着墙上某个按钮,一边嘴上还说道。

    “无用的东西,再见了。”男人的话音刚落,瞬间那个女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那男人还背过身去有些惋惜的补充道:“还以为这一个能多坚持一段时间,谁想到是如此的废物,哎,又要废力再弄来一个了,真是麻烦。”

    随后男人拿着那一管子血液,走到洗手间的尽头,又摸索着按动了墙上的某个机关,墙壁再次应声打开,一个实验室般的空间出现了,男人哼着小曲儿走进了那个实验室。

    过了许久等男人再次出来的时候,针管已经空了,他将针管再次轻巧的丢在洗手池角落的托盘上,然后从容的戴好了伪装,走出了密道。

    出了密道他又变成了那个形如枯槁的老人,谁也不知道他在实验室里具体做了什么,那些骇人听闻的传闻终究只是传闻而已,无人在意真相,也无人敢于揭露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