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不舒服。”我只是心塞塞!

    沈锦捂着心口,眼神如刀,狠狠刮了一眼沈小宝。

    沈小宝被她那锋利的眼神瞪得手足无措,举手做投降状:“堂妹,我是来打小报告的……”

    东屋里,沈锦阴沉着脸坐听沈小宝在她面前叭叭。

    沈小宝站在地上,双手背后,阔别小学多年,愣是在沈锦身上看到了当时小学老校长的威压。

    怎么说呢……

    就是不仅不敢动,连眼神都不敢对视,明明自己啥也没干,可光是站这。

    就觉得心虚!

    沈小宝:“堂、堂妹……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我娘就是让我来跟你们说一声。”

    “说二伯娘最近不老实,别的我也不知道了,啊,对,我爹说二伯娘私底下嘴可碎了。”

    “造的谣都传到他们打牌的老爷们堆儿里去了,说二伯娘跟人说你要嫁给大科长。”

    怕沈锦和蔡老太误会,沈小宝紧接着就开始帮他爹说好话。

    “不过蔡奶和堂妹你们放心,我爹当时听完就把话给撅回去了,啥玩意啊就瞎传瞎道喜的,全是谣言。”

    沈锦颔首,她三伯最近表现一直都不错,该说不说沈三河别的不行。

    但立场坚定,打探消息绝对算得上是一绝,要说之前沈三河跟沈疆投诚,沈锦一度还怀疑过他。

    可经过这么多事后,沈锦惊奇地发现沈三河虽说孬,但至少人家不是墙头草。

    说和沈大海沈二湖闹掰,就和他俩掰得干脆,脱粉回踩得比谁都决绝。

    说投靠她爹,就全心全意的当她爹的狗腿子,这里的狗腿子还不是贬义的,完完全全就是个形容词。

    是他爹说东,沈三河不说西。

    他爹组织人刨榨子,沈家没分家前从来干活不积极的沈三河这回愣是冲到了第一线。

    谁都知道这时候榨子不好刨,尤其地里又是冰又是土块的,刨一天下来胳膊都不会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