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除了骆弥烟和柳慎无人知晓,只是过了大概十多天,言景昭神sE严肃的把初十和柳慎一齐喊着说了些话。

    约莫是立家规吧。

    骆弥烟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的树下,百无聊赖地踩着落叶玩,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估计那日柳慎做的事情被发现了,不过肯定不会是她去告密的。

    毕竟当时虽然觉得羞耻震惊了些,现在想想还是蛮有趣的,况且当天她和柳慎的关系似乎终于迈上了台阶。

    过了好久,书房里还没有动静,不会三个人在里面打起来吧。

    骆弥烟虽知道肯定不会,但她实在太好奇了,还是走了过去,敲了敲门就没反应,便推开了。

    和她想象的剑拔弩张的画面不同,三个人坐在一张小桌上,和煦地共同品着一壶茶,尤其是言景昭和柳慎,似乎还在友好地交流着茶叶的香气。

    “你们……”她忽然有些m0不着头脑,“品茶不带上我吗?”

    他们的谈话停了停,一齐转头看向不请自来的她。

    言景昭笑意深了些,拍着身旁的小凳向骆弥烟招呼道:“来坐。”

    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四个人分别占据了小桌子的一角,沉默着气氛有些许诡异,但这只是骆弥烟觉得,因为三个男人都还很自如。

    她想着他们要说的话估计都说完了,便清了清嗓子,准备趁着把前些天收到的那封信说了,秦乐邀她前去海西,有批货会送去西域的小国,正好能T会不同的人文风情。

    “去,也可以。”这回言景昭没拒绝,他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望了柳慎一眼。

    柳慎接过眼神g了g唇,“我那儿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不用问我。”

    初十自是不用说,骆弥烟去哪儿他就会去哪儿。

    整个过程b骆弥烟想象中的顺利了多,只不过是带上了三个男人,大伙的效率都很高,收拾了两天东西再交代了事情,一行人就上了马车前去海西。

    西北向来苦寒,骆弥烟早早的穿上了厚衣服,柔软的毛绒领把她的脑袋包裹着,活像只可Ai的瓷娃娃。

    身后的初十把她搂在怀里,替她挡着风,柳慎从城中回来,买了些热腾腾的吃食,见他俩站在门口皱了皱眉,让她赶快上楼回房间。

    骆弥烟的身子从受了伤后一直不算好,柳慎和言景昭平日都是百般重视,连让她多开一会儿窗都不行。

    只有初十还听她的话,不过就是出门时被裹地更加厚实了些。

    “这儿已经有牧区了,我看人家都煮N喝,便问店家买了一壶,不过也有新奇的东西,这壶牛N加了茶水,不过是咸口的。”柳慎一一把买到的东西放到桌上,用布包好着的,打开时还是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