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悠地捏着高脚红酒杯,暧昧的眼神从流光潋滟的红酒里透出。

    “他一个月给你多少,我可以给你更高的价。”

    我当场石化。

    当替身金丝雀还能遇到猎头挖墙脚啊?

    “额……妹夫……你打算给我加多少?”

    我装都懒得装,正打算问清楚,霸总和月儿前后脚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啊?难道是厕所的环境太刺激了,霸总早泄了?

    月儿应该是哭了,眼眶有些发红,用散粉盖了盖泪痕,这些细节只有我这女人看的出吧。

    霸总也不太高兴,阴着个脸,眼神晦暗得很。

    完了完了,他们两个吵架了……

    那厕所阿姨不用额外打扫了,而我今晚要加夜班了!

    这个臭月儿,怎么就不能和霸总好好处呢,净给我添麻烦!

    一席饭,不欢而散。

    情绪低落的月儿挽着妹夫离开,不想加班的我也坐上了霸总的车,两人回了家。

    阳台上,霸总忧愁地抽着烟,望着灯火阑珊中的江景。

    江风把他发丝轻轻扬起,却扶不平他眉间的褶皱。

    真可怜,我有些同情他。

    亲情伦理阻隔,爱而不得,深情难自抑。

    我拿着件黑色外套来到他的身旁,替他披上,“这儿风大,别着凉了。”

    这是我的工作之一,保证他身体健康,这样才能按时给我发工资。

    霸总很受用地紧了紧外套,干燥炙热的大手摩挲着我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