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兵队的军官道:“既然有委员长的命令,我们就别拦着了,难道还要向委员长去证实这件事吗?”

    城防军的军官道:“但是姑爷有命,任何人不得出城,而且这些人出城的时间也非常的巧合,就在咱们封锁城门的这段时间里。这不得不令人怀疑啊。”

    中统的人嗤笑道:“是姑爷大,还是委员长大?现在是姑爷不让出城,而委员长让出城,那我们听谁的?”

    军统的军官附和道:“咱们可都是听命于委员长,而姑爷不也是在为委员长办事吗?”

    那城防军的军官,心里活氛了起来,只是不想正在这时,从城门上面走下来一名光头大汉,他一边挠着自己的光头,一边道:“你们商量什么呢?是不是在商量准备放人出城啊?主任有命,任何人不得出城,哪怕是委员长的命令都不可以。”

    中统的人怒道:“干什么?你们主任要造反啊?”

    光头不以为意的道:“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但这是主任的命令,抗命者杀无赦。如果真是委员长的命令,让他们出城,那就让委员长给我们主任下一道命令,我再放他出城。否则就算是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山城!”

    光头说话掷地有声,而且声音很大,那郑伊健听的是真真切切。

    他完全没有想到,那个端午的胆子竟然这么大,竟然下令自己的人来守城门而且连委员长的命令都不买账。

    只是他有些奇怪的是,端午从哪里调来的人?

    因为显而易见,这个光头并不属于中统,军统,城防军,宪兵队中的任何一支。

    所以这就有些奇怪了,什么时候突然冒出了这么一支队伍?

    郑伊健百思不得其解,连忙向后跑去,在第三辆的汽车旁停了下来。

    汽车车窗的玻璃缓缓的摇了下来,露出一张略带玩味笑容的北白川洗。

    而就在北白川洗的身旁,则坐着一个圆脸穿着一席浅灰色大褂的胖子,不是冯宝宝又会是谁?

    冯宝宝坐在那里也不敢动,因为在他的身上被北白川洗绑满了炸药。显然,冯宝宝也已然成为了北白川洗手中的一张底牌。

    郑伊健此时连忙压低了声音道:“阁下,城墙处突然出现了一支不明身份的武装,他们似乎只听端午的,连委员长的命令都敢违抗。”

    北白川洗嗤笑了一声道:“那就让他们给总统府打电话确认一下不就得了?”

    “是!”

    郑伊健领命,旋即便快步又走到前面去,然后大声的呵斥道:“怎么?商量好了没有?大使还要出城呢!”

    “什么大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