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脑袋没碎,血肉还在,就能复活!

    为此,他表现得进退失据,时而狂妄时而惊诧。

    十几分钟后,血肉模糊的康斯坦丁终于站了起来,每一处切口仍然存在,尚未消失,让他如同一只可怕的缝合怪。

    他目前处于最低谷,自愈能力不足以治疗伤势!

    “我会好好回报你们的!”康斯坦丁咬牙切齿说了一句,艰难挪动着离开。

    他现在非常虚弱,不想冒一点风险,不想被可能察觉动静前来调查的阿蒙中将遇见!

    就在这时,他心中一动,侧头看向北面,与满脸错愕的楼成大眼瞪小眼。

    大眼瞪小眼。

    “no!”康斯坦丁悲愤怒吼,蹒跚着试图逃离。

    他怎么会回来!

    楼成“行”字一转,刮起罡风,冲到了近前,左臂抖出,一拳轰向了这诡异敌人的脸庞。

    康斯坦丁抬起双拳,做出格挡,却被一下打开,楼成的右拳带着沉重又灼热的炽白接踵而至,碰的一声崩在了敌人的鼻梁骨上。

    喀嚓!

    康斯坦丁鼻梁塌陷,脸庞变形,旋即裂开,眼中尽是恐惧与绝望。

    紧跟着,那炽白爆发了。

    轰隆!

    无数碎块沾染着或红或白的色彩喷洒了出去,绘出了一副美丽的抽象派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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