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御史说完这话,大家都面面相觑。到底是谁呢?每个人心中都是这个疑问。瞬间就感觉大殿上就像是充满了许多蚊子“嗡嗡嗡”叫的声音,是大家小声地在那里讨论,却又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

    陆御史走到了图禄身边,冷声地询问道:“蝶舞姑娘喝的酒里是没有毒的,那么请问图将军你手中的酒,为什么会验出有毒?从蝶舞姑娘放下酒杯到死亡,只有图将军你一个人碰过酒杯。图将军能否给在下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说这话是何意思?”图禄听到陆御史如此询问,他毫不害怕陆御史,直视陆御史,暴跳如雷,大声说道:“我怎么知道为何酒中会有毒。凶手既然可以隔空杀人,难道就不能隔空下毒吗?我也是急于想知道蝶舞姑娘是怎么死的,才去拿蝶舞姑娘喝过的那杯酒。你们大应的官员就是这样断案的吗?这也未免太过于儿戏了吧!”

    蝶舞姑娘从箱子里出来后,先到桌边拿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后,才走到大殿中央跳舞。

    陆御史看着如此恼怒的图禄,他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图将军所言也不无道理,如此判断也确实儿戏了些。那么请问图将军,能否告知在下,你一直带在手腕上的东西去哪儿了?”陆御史抓起图禄的手腕,把图禄的手腕高举过头顶让大殿上的众人都看清楚了图禄现在手腕上空空如也。

    一旁的夜凌宸也在旁边说道:“图将军,本王也记得图将军手上戴着手环的。”

    夜凌宸这么一说,旁边几个和图禄坐得近的大臣也纷纷开口道:“是的,我好像也看到他手上戴着手环的。”

    陆御史觉得这很不寻常,在他找到银丝之后,图禄手上的手环却无缘无故地不见了。

    陆御史对图禄的怀疑北蛮二皇子斯旭日已经感觉到了,但是他并没有出声,只见图禄背脊一怔,眼神一暗。

    不过片刻功夫,图禄便从腰间的荷包中,拿出一个手环,他不急不慢地说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手环罢了。我刚刚只是觉得戴着有点碍事便把它先放进了我的荷包里。”

    “可否借在下一观?”陆御史始终觉得这事不简单,于是便沉声问道。

    夜凌宸看着这一切,轻轻扬眉,这个图禄很不简单,刚才他暴跳如雷,表现得像一个莽夫一样,现在又异常地冷静。

    “拿去。”图禄将手中的手环递给了陆御史,图禄一脸的坦然与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