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算知道也许那个家伙,真的不在意她的形态。

    她也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

    就因为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才更加地在意你在他眼里的样子。

    【不要再说那些奇怪的话了,我这一次过来,主要是想来感谢你的,虽然那样的反噬我也并不是承受不了,只是稍微痛苦的久一点,你这样做也并没有太大的必要,还笨蛋地差点让自己差点丢掉了性命这样子,但终归还是要过来谢谢的。】

    那支羽毛笔在他面前的纸上写着。

    【但感谢是感谢,并不意味着羽毛笔就真的会对你有什么奇怪的好感,所以你是抱着试图想要攻略我然后把我收入囊中这样想法的话,羽毛笔还是劝你省省吧,你是并不可能成功的!】

    【所以主要就是随便来看看你,稍微问候一下,所以从今以后我们就两清了,不过如果是猫咪的形态想要过来蹭一蹭吾家的猫粮的话,吾家倒也会很欢迎,但也是仅限于如此,知道了吗?】

    用着很平和的笔触写下那样的话。

    然后就收起了墨水瓶,卷起了羊皮纸绑在了羽毛笔的后面,往桌子的边缘一跳。

    “所以,再见了啊,不知道是该叫你猫咪还是该叫你人类的家伙!”

    然后就像是一个浪子一样。

    林恩手中的那种异常的触感也是随之消失,羽毛笔背着羊皮卷昂扬地就像是一个萝莉一样,跳到了窗台之上。

    只是这样就要离开了吗?

    也许明明心里真的很在意。

    却也并不想真的让他卷席到这与地狱抗争的漩涡当中,所以才写出这样绝情的话。

    应该是比较绝情的吧。

    至少他并没有真的知道……

    “所以这就是你那天悄悄地跑到我的尸体旁边,悄悄地哭泣的原因喽?”

    林恩微笑地坐在那里,望着已经跳到了窗台上的羽毛笔。

    微风呼呼地从窗外吹拂了进来。

    划过了它那细细的笔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