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台山地界还是有许多生意做的比广元堂大的多,广元堂没有,他们未必没有。”

    “那就有劳徐道友了。”

    方尘笑了笑:“先请徐道友把留有存货的灵药送至沧云宗,我们会原价购买。”

    徐东江当即摆摆手:“方道友太客气了,这些灵药不值几个钱,沧云宗在沧山落脚,我广元堂也理当为之庆贺,这些灵药就当做贺礼,还请方道友莫要推辞。”

    “沧云宗没有这样的风俗,落脚沧山又非值得庆贺之事,徐道友不要如此客气,这些灵药应该卖多少,那便是多少。”

    方尘淡淡道。

    徐东江楞了一息,脸上挤出一抹强笑点头附和,又与方尘闲聊了几句后才起身告辞。

    等他走出沧云宗,看见了自己那群广元堂的下属,这才发现短短时间里,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走,先回去。”

    徐东江没有多言,当即带人破空离开沧山。

    等他抵达寸台山后,心中隐隐有了一丝安全感,这里毕竟是徐家的地头。

    可一想到沧云宗那位被祝同书称为前辈的老者,这一丝安全感瞬间荡然无存。

    ……

    ……

    一座庄严肃穆的大殿中,站着徐东江这一脉的诸多长者,有他的父亲,渡劫期修士,也有他的爷爷飞升期修士。

    但是在这群人的中央,还站着徐家唯一一位散仙老祖——徐广元。

    徐广元的外表看起来已有七十余岁的模样,银黑相间的头发梳成发髻一丝不苟。

    此刻他与众人,都神情凝重,听着徐东江这次前往沧山的见闻。

    听到祝同书露面后,徐广元的神色已经微变,在场的修士何曾见过常年不动声色,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胸有成竹的徐广元露出这等神色?

    徐东江的爷爷面色凝重,打断了徐东江的叙述:“你确定是祝同书前辈?那位东胜坊坊主?据我所知,你也只是去过一次东胜坊而已。”

    “他的确只去过一次,不过那次运气好,我带着他与祝同书前辈见过一面,想来这等人物,只要见一次就不会忘记,东江,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