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有话说!”

    宁凡听到禹皇要砍了自己的脑袋,面色并没有丝毫的惊慌,若说自己事情办成了,自己的脑袋确实有可能保不住。

    可自己的迷药都未曾派上用场,到现在还在兜里揣着呢。

    而且,要斩杀一位当朝皇子,绝非禹皇一句话的事,必然会有宗人府出面!

    “哦?”

    “你有何话说?”

    禹王的目光落在宁凡的身上,眸子中露出一抹诧异,自己都要砍他的脑袋了,这小子竟然没有丝毫的惊慌,甚至眸子中没有半分波澜。

    不对劲啊!

    “回禀父皇,凤祥楼之事,儿臣有罪,自甘受罚!”

    “不过,此事另有隐情,儿臣不想被人当枪使,请父皇明察!”

    宁凡的态度十分的诚恳,语气也是异常的平静,不管如何,前身犯下的错,他否认不掉,与其百般辩解,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认错!

    毕竟,前身在这京中的名声早就已经败的一干二净,甚至是人人喊打!

    如今坦然认错,反倒是落得几分坦诚!

    “哦?”

    禹皇神色极其讶异,指关节不断敲打着桌案,轻声道:“被人当枪使是何意?”

    “当了谁的枪,中了谁的计?”

    “你是当朝皇子,一品郡王,谁敢在你身上算计?”

    禹皇对于凤祥楼之事的来龙去脉早已经一清二楚,不过,他依旧是想听听傻儿子会怎么说。

    究竟是看破了,还是故弄玄虚?

    “回禀父皇,是左相林秋石之子,礼部尚书家儿郎郑安伙同京中的几位权贵子弟,蛊惑儿臣对李将军图谋不轨!”

    “那日儿臣在凤祥楼中饮酒消遣,是他们找上门,一番蛊惑之后,献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