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足下是?”

      “商鞅!”

      “商鞅?”

      沈黎不曾闻其名,一脸不解的看向诸葛亮,商鞅却是笑意吟吟的道:“不过是一位乡野村夫,倒是老先生,怕是非同凡人吧?”

      “这位乃是当朝右相,沈黎沈夫子。”

      “原来是右相当面,商鞅失礼。”

      商鞅起身,不卑不亢的拱手一礼,随之坐下。

      “沈公,商君乃是当世法家之集大成者,其才略胜过孔明千百倍!”

      “商君出世,是我大禹之幸!”

      诸葛亮的神色鲜有的激动,看向商鞅的目光,尽是尊崇之意。

      “哦?”

      沈黎的脸上露出一抹浓浓的好奇之色,他在隐居之时,便时常与孔明论道,其人虽刚过弱冠之年,其见识言谈,极其思想,包容万物,深不可测。

      可却从未见他如此推崇一人,甚至,连那亘古不变的淡然之色,都彰显于表情,言语更是充满了恭维,犹如学生见到学问大家一般,还带着一丝丝崇拜之意。

      着实令他惊讶。

      “能够让孔明如此推崇,先生必定是身怀大才,老夫失礼了。”

      “不敢!”

      商鞅笑意吟吟,轻声道:“方才,在下在门外静候二位先生之论,没想到,孔明竟是故人,倒是商鞅之幸。”

      “在下久仰夫子之大名,先生之人善,之教化,深受在下敬佩,当受商鞅一拜。”

      “商君。”

      诸葛亮举起酒杯,对着商鞅道:“方才,我与沈公一番言论,仅仅只是站在权术之立场,以大势论之,在于变革一道,术法一途,还望先生赐教。”

      “赐教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