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浑身一股燥热袭来。

    马车内纳兰云瓷身子绵软无力地靠在侧壁。

    “碧叶.....”

    喊了几声都没人答应。

    “别喊了,我的好弟妹,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来。”

    帘子挑起,露出叶嘉仪得意的笑容。

    云瓷讶异:“长嫂。”

    谁料叶嘉仪却被这句长嫂喊得脸色巨变,恶狠狠地瞪着她。

    “贱人!我才是二郎的心上人,也配和我争?”叶嘉仪冷笑:“今日后,京城所有人都会知道纳兰云瓷不守妇道,不堪寂寞,在野巷子里卖弄风骚,你就等着被陆家休弃吧!”

    云瓷愣了。

    她怎么会那般亲昵地喊夫君一声二郎?

    自己才嫁过来一个月,嫂嫂明明待自己温柔和睦,日日找她聊家常。

    云瓷也怜惜叶嘉仪嫁过来没多久,丈夫就出事死了,守了两年寡,日子过得清苦。

    所以,云瓷便将她视为亲人,无话不谈。

    昨儿叶嘉仪说这两日梦魇,想去寺里求个平安符,奈何身子不舒服,云瓷一听立马就表示可以去一趟。

    叶嘉仪有些得意忘形地笑:“二郎是被迫娶你罢了,嫁过来月余,从未去你屋子里歇着,你这个蠢货!”

    云瓷抵靠在车壁,紧咬着牙说:“不,不会的,夫君他只是......”

    “只是心系祖母安危,无暇男女之事?”叶嘉仪接过话茬,冷笑道:“蠢货!祖母身子康健,只不过用来应付你的借口,二郎可是日日留宿在我屋内呢。”

    “这不可能!”云瓷惨白着脸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