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辞傻眼了,没想到一个两个地站出来帮云瓷说话。

    “公主!”江凛就跟见着亲人似的,瘪瘪嘴指着陆砚辞:“他当众污蔑我,坏我名声。”

    庆祥公主当即脸色就沉了:“放心,有本宫在定会给你个交代!”

    形势全都站在云瓷那边,陆老夫人和陆砚辞的说辞实在是没有说服力,他们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

    一旁的刘夫人见状忍不住站出来小声嘀咕:“这事儿也不能全怪陆家,毕竟云瓷也不是个实心实意的。”

    陆老夫人立即抬起头,将所有希望都看向了刘夫人。

    庆祥公主蹙眉不悦:“你又知道什么?”

    “公主有所不知,莫约一个月前我在护国寺上香时,突然接到一封求救书信,正是陆二少夫人身边丫鬟派来的,我怜惜她小小年纪没了母亲,所以才会假证,实际上陆二少夫人压根就没去过护国寺,而是在云台阁。”

    刘夫人又继续说;“当日陆二少爷去云台阁救人是真,被人算计也是真,因此事,我心中愧疚难安,特意今日来解释清楚,还请皇上还陆家一个公道!”

    这番话对于陆家祖孙来说,无异于天降甘霖,陆老夫人顺势就开始哭诉起来:“皇上,苍天有眼啊,陆家是被冤枉的,求皇上明察秋毫。”

    陆砚辞也是重重地朝着傅玺磕头:“求皇上给陆家做主。”

    龙椅上的傅玺脸色淡然,根本看不出喜怒,一只胳膊肘随意地搭在了桌子上,慢条斯理地翻阅着奏折。

    他抬眸看向了刘夫人,掀开薄唇冷声问:“求救书信在何处?”

    刘夫人一愣,求救书信是她随口瞎编的,但被迫作假却是真的。

    “我……回皇上话,书信已经被当场撕毁了。”

    “这么说就是口说无凭了?”庆祥公主当即冷笑,上下打量着刘夫人:“几年不见,本宫竟不知你何时变得这般热心肠了,无端端就帮着云瓷作证,而且还是作假证。”

    “公主这是何意,我总不会无缘无故去针对云瓷,我们之间并无仇恨。”刘夫人硬着头皮说。

    庆祥公主笑:“本宫倒觉得你是被人拿捏住把柄,怀恨在心了。”

    被人看穿心思,刘夫人脸上当即划过一抹心虚表情,摇头否认,紧接着庆祥公主下颌扬起又说:“既没有求救书信作为证据,现如今又来眼巴巴的作证,谁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刘夫人闻言脸色当场就有些挂不住了,只能避开了庆祥公主的锋芒,求救地看向了傅玺。

    傅玺指尖点了点龙案:“办事讲究证据,既没有证据,的确不足以让人信服。”